打转,恰恰相反,独自一人清闲的跟个猪一样。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吃饭睡觉,吃的花样不带重的,吃完倒头就睡。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雷打不动。
白渊见此更加担心了,以为辰风欺负了她,有事没事找茬,严厉批评。辰风觉得好委屈,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万夫指了?
牡丹菊花月季是个明白人,表面上满不在乎,和她称兄道弟吹吹牛,背地里却想尽办法撬开她的嘴,好撬出八卦新闻。没办法,谁让千叶闭口不提三轮结界里发生的事,害的他们整天担惊受怕怕她做傻事。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千叶时常走神,神色闪躲,面上浮起红晕。那娇羞窘迫的模样无不说着一件事,她被非礼了!而且是个实力非凡的英俊男强者非礼了!
按照她的性子,弱者早就被她KO了,强者的话得看颜值,颜值低的叫上他们狠狠揍一顿,出出气。颜值高的就另当别论了。说不定擦出爱的火花啥啥的,不过看千叶恨不得分分钟逃离的样,莫不是遇上了高颜值,心性顽劣的强者?
三只摸摸下巴,心想,那妖得有多奇葩,奇葩到小千千狠不下心辣手摧花?
千叶又在走神,脑海浮现男子手指轻嘘的画面,脸上一热。
高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不得不承认天梯之阶的男子实力雄厚,力量强大到可怕。她历尽艰辛跑进三轮结界,他却弹指挥手间将她送了出来。
作为强者,他不骄不躁,从容淡定。对于她的突然闯入也没有下杀手,反而笑眯眯,俏皮将她送出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手的怪癖?比如眼前的三只?
千叶目光灼灼,森冷可怕,直勾勾的盯着牡丹菊花月季,吓得他们毛骨耸立,不知道那里惹得她不满了。
珍爱生命,远离高手。
千叶当下决定,无论艰难与否,要在最短的时间离开风落岩。
三只听说她贼心不死,齐齐摇头叹息。
千叶冷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铁锹,耙头等道具扔给他们,指指结界,在指指地面。
“谁规定出结界一定要走正门?我偏要另辟蹊径!”她胸有成竹的挥了挥手中的铁锹,道,“给我挖!挖出个地道出来!”
三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眼放光,卖力的嘿咻嘿咻挖起来。
在别具一格的雅苑,一白一紫两道身影在下棋博弈。
他们各执黑白子相对而坐,加上一壶名茶,不言不语间尽是风雅。
但白渊和辰风各有各的习惯,白渊喜欢品茶,微苦入喉,唇齿留香。辰风喜欢干果瓜子,咔擦咔擦,一下又一下闲闲的磕着,磕的干果脆皮到处都是,同时嘴还不停,慵懒的说着看到的事情。
“妖界不日有变数,你怎么看?”
“一个时代安逸久了自然会有变数。”
“妖界有了动荡,你当如何?”
“与我木界何干。”
白渊从容不迫的看着棋局,棋局复杂多变,暗藏杀机。似赢非赢,似败非败,胜败不过一念之间,他已执子落下。
明明是一盘死局,却在眨眼之间破镜重生。
辰风右手拿着黑子,扫了棋盘一眼,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自信的扬起唇角,啪的落下黑子,如剑出窍。
“如果这件事与她有关呢?”
即将落子的手一颤,白渊拧眉抬头看他,不解问:“你是说她?”
“是,这件事由她而起,也该由她而落。”
闻言,白渊呼吸一滞,他努力压抑心中的不安,道:“如果这是盘棋,下棋的又是谁?”
“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
辰风玩世不恭回答,继续悠闲嗑瓜子,有一下没一下,直磕的人心烦。但白渊心性淡定,并没有受任何影响。
他沉吟片刻,道:“既然是棋,会千变万化,会狭路相逢,会峰回路转,会倒戈相向,会兵败山倒,更会绝地求生,柳暗花明。”顿了顿,继续道,“这是她的路,我不该插手。”
“若你不得不插手呢?”
“若到了那时,三界亦是不得安宁。”
“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她耍了点小聪明,快跑了。”
“跑?”白渊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眸子一沉,丢下手中的白子,快步离开。
工程浩大,任务艰巨。
为了早日完成任务,三只白天照常嘻嘻哈哈,晚上勤勤恳恳挖地道。挖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不知疲倦。
千叶呢,白天照常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补充体力,晚上奋力挖地道。
如果觉得手把手挖地道是错的,那么告诉你,这不仅是对的,而且是走侧门的唯一办法。她试过用术式轰炸地道,然而并无卵用,地面纹丝不动。于是她换了种办法,用最朴实的方法,挖地道,事实证明,不仅有效,还效果颇佳。
单凭一人之力估计得挖到猴年马月,于是她将目标锁定与白渊不对盘的牡丹菊花月季三只。别看他们平时和他笑眯眯,实际上但凡能看到白渊吃瘪不高兴的事情,他们都很乐意去做。不但做,而且做的滴水不漏。
千叶卯足了劲带头挖地道。
我挖我挖我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