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反正已经毁了。”
沈思渺拍了拍他的手，回身看了一眼周边找到药房之后快步走过去。
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身影抬手摸了下巴的血迹，唇角泛起一抹苦涩。
十分钟后，沈思渺拿着药出来，她本想拉着他在路边坐下帮他处理伤口。
可想起他帽子掉落时的惊慌，觉得他不会愿意将那张脸公布人前的。
于是一路领着人去了新租的公寓，开了门之后，她给他递了一双脱鞋。
那人却站在门口说：“我不能进去，会弄脏你这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巴处还在滴血。
沈思渺秀眉微蹙，将人拉进来拖去沙发坐下。
递去那些药，又给了他一面镜子，然后走开了。
她猜测他是不愿意被她看见那张脸的，所以选择回避。只是想起那双眼睛，她忍不住有些恍惚。
明明是陌生人，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旧识？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从厨房端着两杯水出来，那人已经处理好伤口，他在清理桌上的脏污。
沈思渺注意到，他毁掉的视乎不仅仅是脸，还有……手。
那双手上的皮肤，似乎比他的脸还要糟糕。
这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
处理了那些东西之后，沈思渺和他道歉：对不起。
那人扯着嘶哑的嗓音笑了下：“没关系，已经习惯了。”
沈思渺让他坐下，她拎着垃圾袋往外走，要去将那包东西扔出去。
那人又要跟出去，被她一记眼神制止了。
沈思渺将垃圾扔掉准备上去的时候，门口开进来一辆黑色宾利。
熟悉的车牌号在眼前一身而过，她不由微微蹙眉，那是……容天泽的车？
可车子坐着的人，到底是谁呢？
不，也许现在，是容天泽和容景行，根本没区别！
她脑海里闪过那张离婚证，可还是脚步不受控制的跟过去，然后便看见从车里下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