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喝完水后,米氏走了过来问道:“大河哥,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野鸡、野兔、还是野猪肉?”
“都行!”
大河一点也不挑,她做什么就吃什么。
因为她的厨艺还可以。
米氏很是高兴,正欲去厨房却发现他的头部有血迹,她的脸色顿时一变:“久儿,你大河叔头上是怎么回事呢?”
“大河叔为了救我,被野猪撞了一下。”
牧久没敢隐瞒如实讲了出来。
米氏一听拿起扫帚就打了来:“你这混账小子,你咋这么不小心呢!”
大河要是恢复了记忆。
他怎么可能还留在他们这呢?!
想到这,米氏很是生自己儿子的气。
大河见米氏动手打牧久,大步上前将她手中的扫帚夺了过来,丢到一边:“你这是干什么呢,今天这事不怪他,要怪就怪我,不该带他去那样的地方狩猎…”
“这怎么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病能好?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像现在这样修起大瓦房?好了,你别护着他了,这要是宠坏了可不行。”
米氏还想打牧久。
大河挡在牧久前面说道:“我没事,你别打他了。你打了他,我的头就能好了吗?”
米氏一时没了语言。
大河催道:“你快去做饭吧,吃了我们还要去镇上卖野猪!”
“嗯。”
米氏没在动手了,快步去了
厨房炒菜。
饭她已经蒸好的了,菜炒好就能吃饭。
“久儿,来搬碗筷!”
米氏张口喊道。
大河正欲起身,牧久阻止了他:“大河叔,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就好。”
牧久跑着来了厨房。
刚进来,米氏就小声说了起来:“久儿啊,娘刚刚也是一时心急才打你的,你也不想你大河叔离开对吧?所以啊,他绝对不能记起之前的事,你整天跟着他,如果发现他有什么异样,你一定要及时跟娘说知道吗?”
“嗯!”
牧久犹豫了下点头道。
午饭,米氏除了炒了一道蒜苗野猪肉外,还炒了一个土豆丝,煮了一道青菜汤。
自从有了大河后。
他们家的生活是改善了不少。
现在可是天天吃肉。
这样的生活,放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过久了这样的日子,米氏哪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呢?
再说。
她对外可是说了大河是自己的上门夫婿,如今虽然没去办理婚书,但在外人的眼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饭后。
大河赶着牛车与牧久一起去了镇上卖野猪,如同往常一样他们还是去的第一楼。
野猪的价钱在他们这,比大楚便宜些。
三十文一斤。
大野猪加小野猪一
共二百五十五斤,一共卖了七两银子六百五十文钱。
出了第一楼。
牧久想着大河头上有伤,出声说道:“大河叔,去医馆包扎一下你的头吧…”
“嗯。”
大河没有反对,因为他觉得脑袋有些晕。
赶着牛车。
他们随便找了家医馆包扎脑袋。
这家坐诊的大夫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得知大河头上的伤是被野猪给撞伤的,他拿出脉枕就给他把脉。
牧久瞧着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阻止:“老大夫,我大河叔是脑袋受了伤,又不是手受了伤,你给他把什么脉呢,直接用药包扎呢!”
老大夫张口就说了起来:“你这小娃娃,懂个什么。他可是被野猪撞伤的,指不定现在脑子里已经出血了,这要是没整好,那可是会死人的!”
一听是这样。
牧久没敢阻止了:“老大夫,你快给我大河叔看看呢!”
“嗯。”
老大夫低头认真的把了起来。
把了没一会儿。
老大夫的眉头就蹙了起来,将两只手把完,他抬眸问大河道:“你脑袋之前受过伤?”
“对,大河叔他之前受过伤…”
牧久抢先说道。
大河朝着老大夫看了来问道:“大夫,我的脑袋可是越来越严重了?我之前有吃药,但是一直未有见好,今天被野猪撞好只觉得有些晕,现在还有些疼…”
“的确是越来越严重了,你脑袋里原本就有血块,血块未有化不说,如今又出血,在这样下去你可不仅仅是不记得以前的事,近来发生的事你都可能会忘记,甚至于丢掉性命…”
老大夫将事情的严重性悉数讲了出来。
牧久得知后不免有些后悔,之前他该阻止自家娘将大夫给的药换掉的,如若不然肯定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大河叔。”
牧久拉着老大夫的衣角说道。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当尽力。”
为了尽快止血。
老大夫叫着大河去了后面房间给他针灸,针灸完正准备开药,牧久凑了过来:“老大夫,我大河叔吃药挺怕苦的,而且随时要出门,除了煎来服的药外,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