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弦拍了下惊堂木,瞪着林也质问道。
“这又怎么了,指不定是他先前偷看到的。”林也继续狡辩。
张阿牛是从外面的证人等候房里带出来的,先前根本就没有见过林也,再者
在大堂上他是跪着手放前面的,根本不容易看到。
南弦这一番话砸下来,林也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不待他说什么。
南弦又质问道:“林也,你到底认不认识张阿牛…”
“不,不认识…”
林也还是不承认。
南弦挑了下眉道:“你既然不认识他,那你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矛盾了,如此他为什么要污蔑你?”
“我怎么知道…”
林也低声说道。
还是个硬骨头。
南弦思量了下又问:“你说你那时候在睡觉,你在什么地方睡觉,可有人能给你作证?”
“我能在哪自然是在老家睡觉了,家里房子偏僻周围没人居住,所以没人能作证。”林也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还不承认是吧。
南弦又一个问题砸了来:“你的老家既然在中州的白溪村,你跑去长安县城郊的一个山上藏着做什么?看到衙差来,你跑什么?”
“我,我喜欢在那住,我害怕衙差,怎么了!”
林也有些结巴的狡辩道。
南弦没在和他多言了,下令就让人将他拖下去仗责二十大板。
“你个狗官!”
林也破口就大骂起来。
南弦正愁不好收拾他呢,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辱骂朝廷命官,再加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