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感觉到手有些酸,背也有些不舒服,陈玉娘起身一边走一边揉了揉手,锤了捶背。
看今晚的月亮有那么亮。
陈玉娘站在窗边就看了起来。
才准备休息。
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
只听砰的一声。
这个黑衣人就砸落在了陈玉娘的窗子外,这可把她吓了一跳。
才准备叫人。
那黑衣人就忽然从外面翻了进来,他看了她一眼,话还没说一句,就倒在了地上。
陈玉娘见他带着面具的。
没敢靠近。
陈玉娘走到一边拿着一根撑衣杆就戳了戳黑衣人,没见有反应,她用着撑衣杆就弄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一看是白天的那个男子。
陈玉娘赶忙放下撑衣杆走了来,蹲下身子就喊他:“恩人,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黑衣人一点回应都没给她。
陈玉娘犹豫了下,扶起黑衣人往软塌上走,因为贴得近她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知晓他受伤。
放下他后,陈玉娘就查看了起来。
发现黑衣人衣服上有血迹,陈玉娘紧了紧手还是动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入目是一狰狞的伤口,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瞧着有些吓人。
陈玉娘想
了想去打了些热水来,将伤口清理干净后,想到他这伤口要上药,才想怎么办的时候,就忽然想起之前南弦给她的药瓶,让她留着备用的。
她赶忙去翻了出来。
看了看后,陈玉娘拿着就给这男子用了起来,随后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屋子里一下多了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陈玉娘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就这么守着他。
想黑衣人醒来,就让他走。
然而让陈玉娘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半夜竟然发起了烧,她用酒和水给他退热,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得以消停。
最后陈玉娘实在撑不住了,趴在他睡的软塌边就睡着了。
三刻钟后。
玉影缓缓醒了过来,醒来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陈玉娘。
守了他一夜?
她没相公的吗?
玉影往着周围就打量了下,发现这房间里差不多都是她的东西,没有其他人的。基本可以确定是她一个人住了。
他动了动想起身,却发现陈玉娘压着他的腿的。
才想挪开她的手。
陈玉娘就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还蹭了蹭。
玉影:“……”
要不是她睡着的,他真会觉得这女人在勾引自己!
他仔细的打量了下她,只觉得
长得还挺好看的,这样的女人就算没了相公,应该也不乏人喜欢才是。
他出手就点了下陈玉娘的穴道,抱着她到塌上睡着。
解开穴道。
才离开。
陈玉娘是被陈喜儿和苏暖暖他们给叫醒的,因为不见她来吃早饭,只觉得奇怪,所以就来看她了。
却不想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就在他们准备要不要翻窗进去看看的时候,陈玉娘走了来开门。
“娘,你怎么了呢,怎么这么晚都没起来呢?”
陈喜儿关切的问。
苏暖暖和南弦也看了来。
陈玉娘扯出抹笑容说道:“我,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苏暖暖他们也就没打扰了。
南弦虽然觉得陈玉娘有些怪怪的,但见她精神的确是不好,所以也就没多问了。
他们走后。
陈玉娘关上房门四下检查了下,没看到那男子的身影,她有些高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想着是他抱自己上塌的。
耳根顿时红了起来。
心里只觉得,他这人是面冷心热,所以还是不错的。
她这一睡就睡到午饭的时候才起来。
才出房间门。
陈喜儿和苏暖暖就走了来。
看她醒来
,陈喜儿笑着就道:“娘,你可算起来了。”
“嗯。”
陈玉娘应了声,没多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发现南弦没在,陈玉娘不由得问了起来:“喜儿,乖宝,南弦呢,他没在家吗?”
“没,南弦他今天去村里看村民们修建羊棚了…”苏暖暖回道。
“哦,这样啊。”
陈玉娘随即又问道:“我们中州城今天没什么事发生吗?”
“娘,你怎么这么问呢?”
陈喜儿一脸的奇怪。
陈玉娘连忙解释道:“没,没什么呢,我就是好奇我们中州都没什么案子发生的吗…”
“如今太平着的呢。”
苏暖暖笑道。
“哦。”
陈玉娘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吃了饭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看到那软塌她又想起了那男子。
她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下午。
南弦回来。
没看到陈玉娘,得知她在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