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着实看不下去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家具坊。
也正是从这时候起。
南岳铺子的生意就开始出现了问题。这不,连氏才走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说南弦他们家的家具做得有问题。
南岳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南岳了,听张府的管家这么说。
他没好气的道:“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呢?我们家的家具今年不知道卖出去了多少,都没有人反应说有什么问题!”
“可不是,你们家该不会是想讹我们的钱吧!”李烟云挺了挺肚子,附和的说道。
张府管家一听他们这话,当下也没了好语气:“你们这说的什么话呢?我们张府虽然不大,但日子过得也还算殷实,由不得你们这么胡说八道!”
“那你倒说说,哪里出问题了?”
南岳皱眉就问。
若是先前管家定然会说,但现在他可不想理会他:“自己去看!”
南岳虽然心有不舒服。
但还是决定去看看。
坐着马车,没多久就到达了张府。
当看到眼前掉色的家具时,南岳傻眼了,还真是他们的问题。连忙好言好语的说好话,赔钱,这事才算完。
回去后。
他就叫着几个干活的徒弟一番训斥。
但好景
不长。
一个月不到又出问题了。
一大户人家买来给女儿出嫁的家具上,竟然染有血迹。
南弦他们自然不认了。
但这家人却不是好相与的,当天就找了人砸了他们的铺子,不仅如此还将南弦他们全部打成了重伤,如此生意自然是没办法做下去了。
虽然得到了赔偿。
但因着一个个都受了伤,所以后面的订单都没办法接了。
只能卖存货了。
然而存货却是不好卖。
因为镇上又开了个家具坊,摆出来的家具,每样都很是新颖,直接将南岳他们做的碾压了下去。
眼看生意一天比一天差。
南岳急得不行。
却又无可奈何。
半个月不到,他的那些徒弟就待不住了,一个个提出要离开南岳的家具坊。
南岳气得大骂:“你们这些白眼狼,生意好的时候你们求爹爹告奶奶的要来我这里免费做徒弟,如今看我们家生意不好了,你们就想走。”
“师父,这也怪不得我们呢,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吧。”
“可不是。”
“…”
几个徒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里话外都不想在跟着他了。
“滚,都给我滚!”
南岳看他们打定主意不跟着自己,也没在
留他们。
毕竟留住人,留不住心也不行。
……
李烟云本来是想跟着南岳过好日子的,却不想他的生意越做越差,还要面临倒闭。
要让她跟他吃苦,她哪里受得了呢?
这天。
她走在街上,正想如何是好的时候。
瞥见了她昔日的恩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
“王鑫!”
王鑫正在与人说话,忽听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大腹便便的李烟云。
“烟云!”
“你这?”
王鑫无疑很是意外。
李烟云上前就伸手锤他胸口:“你个没良心的,你到底跑哪去了,你知不道我怀你孩子都要生了!”
“我的?”
王鑫不可置信的问道。
李烟云哭得梨花带雨的道:“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那几日都跟你在一起的,你要不信我们这就去找大夫把脉看看。”
王鑫看她如此笃定,心里自然就信了。
这一切来得不要太惊喜。
平静了会儿心情。
他带着李烟云就朝着一茶楼走了去。
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苏暖暖看到,她拉了拉云香的衣角说道:“娘,我好像看到南岳后面娶的那个女人,跟一男的进了对面的茶楼!”
云香看过去的
时候,已经没人影了。
“乖宝,你不会看错了吧。”云香随口道。
“应该不会错,娘我们跟进去看看吧。”
苏暖暖拉着云香就跑。
她们才走进门口,就看到李烟云依偎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往楼上走。
“两位客官,你们是来喝茶的吗?”
店小二看她们在张望,走上前招呼道。
“对,喝茶。”
苏暖暖打开自己的荷包,伸手就给了店小二一锭碎银子,并且要了楼上雅间。
云香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只得一起上了楼。
她们喝茶的雅间,正好挨着李烟云他们的。因着隔音不是很好,苏暖暖贴在墙上就听到了对面的声音。
看自家女儿小小年纪这么八卦。
云香有些哭笑不得。
才想过来拉她,苏暖暖就拉着她趴在了墙上,声音小小的道:“娘,你听。”
“鑫郎,我都快生了,你什么时候纳我进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