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是被迫营业。
就她开的那家培训机构，这些太太老总们也不会把自家孩子送到她那里去学艺术呀，嫌弃她的培训机场上不了档次呗。
“盈盈。”
段太太走过来，叫了女儿一声，又朝晓晴客气地点点头，便对女儿说道：“盈盈，妈带你去跟几位太太打声招呼。”
段盈温声地嗯了一声，对老同学说道：“晓晴，我先去。”
“好。”
段太太拉着女儿走了。
走远后，她还小声说着女儿：“不是告诉过你，别和她走得太近，你也看到了，她连商正阳都敢惹，胆子太大容易闯祸，走着瞧吧，她还会得罪更多的人，战少要是帮她收拾残局还好，不帮着她，有她受的。”
她可没忘记战烈和宁晓晴也是死对头。
今晚战烈会站在晓晴那一边，那是因为商正阳当众调戏宁晓晴，那是打战烈的脸，战烈才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