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大钱问道:“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靠不住脚,你们当时有看到人吗?”
大钱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加上刚才想到的后果,所以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把人太直面的得罪死要好,这要是只他自己出事也就算了,但如果连累到父母妻儿,像那两个人那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惨了。
容德发站了起来,拘搂着身子在堂屋里来回走动着。
“此事要真算起来,是你们不占理,再者,你也没有看到人,一切只是你的猜测。”
容德发一边走一边说道:“如果这件事闹大了,他们肯定会告到衙门,虽然说官差不一定能找到证据,但你也说了,他们当时还有几个看起来衣着不凡的公子一起。”
“听说容安几个与聚福楼的东家小公子相交甚好,如果有他出面给容安他们作证,那你们免不了要坐牢,就连我家来福,只怕走得也不能安生。”
容德发做了多年村长,又经常往里长家跑,见过些世面,分析起事情来,还是很有点头头是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