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成功了,到时她们也能跟着沾光啊。
妇女大多都跑了,也有妇女留了下来,拉着月氏说道:“月氏,你家还收不收萝卜?我那地里的的萝卜长得好,你绝对能看得上眼的。”
“月娥,我家里的萝卜种得多,但可能不是太好,我可以挑好的给你送来,你能不能也给我收了?”
容月初就站在月氏身边,听到那女人的话抬头看去。
妇人一身的粗麻布衣裤,衣裤上还打着很多的补丁,早已经洗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她皮肤幽黑,面色凄苦,看着像是经历过大苦难的人一般。
容月初隐隐约约记得,这妇人一家是数年前逃难到靠山村的,儿子在那次逃难中一条腿残了,儿媳与孙女都送了命,只剩她夫妻两个,带着残疾儿子和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孙子逃到靠山村。
村长本来是不愿意收留他们的,但那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当时的县令大人为了政绩,下令各村如果遇到难民,必须收留安置好,否则罚银十两。
没有哪个村长愿意为了那些难民而赔上十两银两,才被逼无奈将他们安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