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吃懒做还爱指手划脚,她好不容易将人赶走,潇洒了几年,怎么可能还愿意过那种日子?
曾氏可谓是对容月初恨得牙痒痒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容月初自从几天前从昏迷中醒来后,便变得牙尖嘴利了,她这些天数次吃大亏,似乎都是亏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
“哎呀,是阿初啊,你的伤可有好了点?大夫怎么说的?”
看到容月初,她又想起她那三两银子来,只是此时的她可不敢再提三两银子的事,没看到容越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吗?
“唉,大娘,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要不是你昨天把我打得那么惨,我今天上午也不用被那个老爷爷扎针了。”
“那么长,那么粗的针呢,扎到阿初身上,可疼死了。还有那些苦苦的烫,好难喝的。大娘,你家里还有蜜饯或者糖吧?要不,叫我五哥去你家里给我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