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但还是怀疑地问道:“真的都好了?你可别逞能。”
“这事情我还能哄你不成?”秦寡妇赶紧保证,同时奉承道:“这以后啊,有个什么病痛,我也不去看大夫花那个银钱了,就找你就好。”
“可别!你知道的,我们也就是会一张跌打损伤的方子而已,其他的可不敢瞎抓抓。”
抓药可不是一般的吃物,会出大事的,她也是以前从医书上记着了一张跌打损伤的方子。
以前家里的小子调皮,经常都是一身伤的回来,没有钱看大夫抓药,她便自己摸索着按方子上试过数次后,才敢给儿子们服用的。
至于其他的病,她可不敢乱来。
“看把你吓得,我也就说说。”
秦寡妇嗔了一声后,又小声问月氏:“三嫂,你家昨晚做的那是什么新鲜吃食?味道可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吃食呢。”
靠山村里大多都是姓容的,仅有几户外来户,所以大多都是粘了点亲戚关系。
月氏也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阿柳与阿越从山上挖到的山货,就胡乱的煮一起了。”
他们一家人已经商量好,不能把小月初的异样说出去,怕会对小月初不利,所以都往家里的几个小子头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