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搂进怀里,气急道:“死小子,你刚才摔傻了吗?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容月初听得冷笑不已,原方那天直接被摔得命都是没了,他这点算什么劲?又没有碰到头。
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便有人帮她抢话了。
“听听,大家都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做得还是人事吗?”
秦寡妇终于又找到机会,可以蹦达出来说话了,她指着狗娃与赵氏高声骂了起来。
“这容老叔家早就分家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是容老叔是把二房,三房给分出来的吧?”
“当时还只是每人分了几间茅草屋,就赶了出来的吧?”
“二房家现在都还是住在茅草屋那边呢,大家都有眼看到的啊。”
“人家三房家里的几个小子挣气,自己背石头,垒泥砖,起得这几间大屋,村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几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们这些做邻居的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