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心中满是内疚和悔恨。
当年他实在是太忙了,整天忙着工作。
他在隔壁城市工作,很少能够见到顾颜汐。
他恨透了自己,为什么他不早点来到这座城市呢?为什么他不能一直守着顾颜汐呢?
如果他能那么做,顾颜汐就不会受这么多痛苦。
感谢上天,现在把她还给了他。
以后他一定要加倍地爱护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哥,我们也在这附近租的房子。我们暂时先回去吧,我好好地挑选房子,买了房子之后,我们就住在一起。”顾颜汐笑道。
“可是我舍不得你们,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们!”
“哥,你是舍不得菲尔吧?”
顾颜汐打趣,顾冬阳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晕。
凌菲尔的脸上满是甜蜜,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冬阳,每天有空就给我打电话!有空了我们一起到处玩。”
“嗯。”
“冬阳,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你!”
凌菲尔很喜欢很喜欢他。
这么英俊温柔的男人,而且他刚刚……
实在是太迷人了。
她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他,经营他们的幸福。
“我送你们回去吧。”顾冬阳笑道。
他抱着凌菲尔,顾颜汐抱着顾锦瑟,一起往外面走。
“顾颜汐!”薄景修发疯似地嘶吼。
“薄景修,你是不是挨打还没挨够?”顾颜汐冷笑一声,“我有的是钱,要不我去叫隔壁酒吧的人都进来?”
“顾颜汐,你这个疯子!”
“说起疯子,我怎么比的过你呢?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是从你刚刚的行为中,我就能够看出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薄景修,你才是真正的疯子!以后别让我遇到你!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用什么方法折磨你!”
“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薄景修说出这句话。
顾冬阳笑了。
凌菲尔笑了。
霍绍廷笑了。
冷冷地笑了。
“薄景修,你现在居然跟我们讲法律?”顾冬阳愤恨地看着他,“你数一数你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恐怕你自己都数不过来吧!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真是天大的笑话!知道为什么颜汐看到你就想吐吗?因为你长了一张让人恶心的脸,你说的话做的事虚伪无比,恶心无比!”
薄景修脸色铁青。
霍心莲还在继续大叫:“好痛啊!好痛啊!景修!你抱一抱我啊!”
薄景修忍无可忍,扬起了手。
霍心莲脸色一变,“景修,你是要打我吗?”
顾冬阳冷笑道:“他当然是想打你!他这种狂躁的疯子,动不动就打女人!你这种贱女人,你以为你能凭借所谓的恩情幸免?当然,他暂时不敢打你!毕竟——”
毕竟狗男女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他们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如果一方说出来,另一方也逃不过。
所以,薄景修暂时不会轻易打她。
但是按照目前薄景修的状况来看,薄景修迟早都会对她动手。
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顾冬阳,你敢说我是贱女人?”霍心莲尖叫道。
“哦,你确实不是贱女人,你是贱狗一条!”顾冬阳愤恨地说道。
“你!你们!我跟你们拼了!”
霍心莲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根本就无法动弹。
骨头都断了,浑身是伤,满地的鲜血。
披头散发,浓妆被血染红,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顾颜汐看着她这幅恶鬼的狰狞模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
就仿佛她的记忆深处,也有这样一幅画面,也有这样的恶鬼。
“颜汐,你怎么了?”
霍绍廷看到她状态不对,连忙问。
虽然他早就对自己发过誓,不能再关心她。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控制自己?
从前她是柔弱的小花,而现在她是冷艳的玫瑰。
这样的她,令他怜惜而又惊艳。
“没什么。”
顾颜汐说完,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对于霍绍廷,她心中的情绪非常奇怪。
她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她看到他的冷漠无礼,心里却似乎有某种歉疚之情。
这种歉疚之情从何而来,她无从追寻。
上了车子,顾冬阳和凌菲尔坐在后排,中间抱着小团子。
顾颜汐没有喝酒,所以她来开车。
她轻踩油门,不疾不徐地往小区开去。
顾冬阳笑道:“颜汐,你的车技越来越稳了。”
记得以前,顾颜汐根本就不敢开车上路。
顾冬阳陪她开了几回,但她还是放不开胆子。
当然,这也与薄氏不给她车有关。
后来顾冬阳才知道,她身为薄氏的太太,不仅没有司机,就连一辆车都没有。
甚至,她在薄氏吃不饱穿不暖,被所有人虐待。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