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命去了,很快便折回来,手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君容把东西在小几上摆开,凝昭给他研墨,他歪着头瞧了萧钰好几眼,觉得差不多了,才提笔作画。
他的画功是和宫里的画师学的,萧钰再强,也不可能样样精通,所谓术业有专攻,这种精细的活还是得找专门的人来教。
君容虽然学习的时日尚短,但胜在有这方面的天赋,画的不说栩栩如生,但起码能描摹出几分神韵。
他执着笔,神情极为专注,从侧面看,半张脸沉浸在光中,莫名有种虔诚的感觉,凝昭心道:陛下是真的对太傅很尊敬,这样也好。
萧钰不知道君容在给自己作画,她一开始能听到些悉悉索索的动静,但因为知道君容在,就没那么担心,任由自己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日头已经西斜到宫墙后了。
她感觉手臂有点酸,便换了个姿势,结果刚一动,薄毯就从身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