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去了……”
说到这儿萧钰顿了下,随即继续道:“这些日子我重新查一遍这件事,发现点问题。”
杜安臣牙齿颤抖,“你说。”
“在此之前,我一直想不通你娘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直到我见到了杜兄,我大概直到了。”
“什么?”
杜安臣好半天没理解萧钰话里的意思,萧钰也不催促,她指尖在桌面轻点,“杜兄这病,是不是已经得了两月左右?”
杜安臣浑身一僵,如遭雷劈,刹那间福至心灵,混沌的脑子里一条线渐渐清晰起来。
他放在腿上的双手蓦地揪紧了衣衫,喉结滑动间,他艰涩无比的说:“是,我风寒迟迟未愈,我娘十分担心,和王府的管家支了点银子,去药堂请大夫抓药,都花完了,眼看着家里捉襟见肘,我娘却还安慰我会有办法的,当时我还在人家办事,想着结算一下上个月的钱,结果人家怀疑我有痨病,直接把我赶出来,我几次索要才给一半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