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他父亲为同一阵营的那些亲戚都很平静,他也马上平静了下来。
就是现在少家主换成了顾安珩,也不代表他可以顺利的坐下去,事情向来总有转机。
如此顾安叙平静了下来,对老爷子服软道,“爷爷教训的是。”
老爷子招呼了管家扶着他走了,同时顾安珩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
兄弟二人身型、身高,就是长相,都相似,独独气质不同。
顾安叙曾经总是一副疏离却也觉得温雅的形象,而顾安珩便阴郁很多,会让人心生惧意。
两人对上视线后,顾安叙难挡眼底的怒,可顾安珩的眼神却那么凄凉。
片刻后,他先从顾安叙的脸上移开了视线,抬了抬手里的平安锁,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小鱼当年的预产期,就是今天。”
“如果不出那么多意外,今天说不定是你侄女的六岁生日。”
“堂兄。”顾安珩又看着他认真说,“心脏一旦被什么伤痛刻下痕迹,就永远消失不掉了,因为心脏是会变弱衰老的器官,岁月让心脏不再年轻,伤痕就会像河流干涸露出的沟壑,只会更清晰。”
“不过这种感觉,没有良心的人,或许永远体会不到。”
说过,他擦过顾安叙的肩膀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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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凉了,你们不互动,表示真的写的没啥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