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这样做了之后,下一秒就后悔了。
这种时萝在下的场景,就像雄狮飞跃而起一口咬住了食草动物的喉管,甚至她还极其放肆的,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后颈倒蹿出一阵酥麻,头昏脑涨中,他的心跳越来越剧烈。
此刻他对自己有了很清晰的认知,就像饿了几天几夜且失去嗅觉的人,突然能闻见肉的香气了。
理智、情感,根本阻止不了作为动物那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
在这昏暗迷离的灯光下,时萝似乎比平日看起来更赏心悦目了几分……
就在苏桓觉得呼吸都紊乱时,他张开唇,狠狠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强劲的痛感就像突然喷出的水柱,瞬间熄灭了燃烧的熊熊烈火。
在齿尖有了血的味道时,他一翻身,坐在了一边。
胸口剧烈的起伏,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有一道细细的血流从齿印里流出,划过了他的指缝。
接而他察觉到时萝坐了起来,他把那只手悄然地伸进了裤袋里。
时萝坐在了他身边,然后一歪头,突然看向了他的腰带之下。
苏桓喉骨滚了滚,“你在看什么?”
时萝挑了挑眉梢,露出一只小虎牙咬着下唇,小恶魔似的说道:“你刚才对我有感觉了。”
桌上扔着不知是哪个女人留下的一盒烟,他伸出手指勾过来,倒出一只噙在唇边,又购过扔着的打火机点上。
一口烟吸进口中,他把烟拿去一边,烟雾从轻抿的唇缝溢出,尼古丁对中枢神经造成的眩晕感让精神能得到少许的满足。
“嗯。”他并不想欺骗时萝,“所以你看清我了吗,就很普通一男的。”
时萝托着腮,还是用满含爱意的眼神看着他,“我喜欢你的同时,也会看帅哥啊,看到那些帅气的皮囊也会觉得开心,但刷过去后,还是最喜欢你。”
“x本能本来就是自然赐予动物延续基因的能力,人类早期生育后代,哪会深究什么相爱呢,现在的我们,不过是生物进化的结果而已。”
苏桓的喉结滚了滚,一时无语,时萝说的他没法儿反驳。
就是现在这个文明的社会,也有很多人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并没考虑过是否相爱。
“可是呢哥哥。”时萝又说,“你觉得,与一个不排斥的异性make、love久了,会不会生出爱呢?”
“你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苏桓回头,拧着眉心,突然把话说的很严厉,“别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你应该听时钦的话,放下你的过去,像正常姑娘一样,过平稳的生活!”
“平稳的生活?”时萝也沉了脸色,“像我哥哥所说,找一个爱我的男人,步入婚姻,再留下我生命的延续,等我年纪大了能老有所依?”
说到这里,时萝突然撇了撇唇,小脸上涂满了委屈,眼睛也红了:“因为我清楚,我哥盼你好,他希望你对苏暮烟十几年的感情能有个结果,所以在他过世后,我才敢说我喜欢你。”
“可我不会听他的,我是不婚不育主义,我也不会允许胎儿寄生在我的肚子里,抢夺我身体的养分!”
这些话让苏桓怔了怔,“不婚主义?”
时萝别开了眸子,“对啊,因为知道你想结婚,所以我以前没对你说过。”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苏暮烟现在吃的治疗失忆症的药,其实是持续让她遗忘记忆的药,吃够50个疗程,她的记忆就会成为永久性损伤。”
“所以你在她失忆后,下了好大的一盘棋,你先是夸大苏暮烟害了苏悠然和墨薇的流言,你这样做,不是想毁掉苏暮烟的名声,你不过是想抓出喜欢苏暮烟,又与墨薇有牵连的顾安叙做棋子罢了!”
“然后你把苏暮烟送到了as隔壁的黑市,伪装是西摩家族对她洗了记忆,又把她的位置透露给了顾安叙,再然后,你在顾安叙的身边安插了各种内线,用各种手段,把感情经历单薄的顾安叙渗透的让他觉得,苏暮烟就像行走的病毒。”
“当然,你敢算计顾安叙的缘由我也查到了,当年他喝多,在你们面前说漏嘴自己看上了苏暮烟,他顾家的某位堂兄想用这件事算计他与墨薇解除婚约,减少他争夺继承人位置的筹码,他便安排了一个真的很脏的女人,把自己的堂兄搞了一身病,进了医院。”
“他喜欢苏暮烟,也不愿放弃与墨薇的婚约,后来他放弃了墨薇,是从苏暮烟身上看到了人脉,而墨薇成了植物人,也没什么用了。”
“甚至他的那位堂兄曾帮过你很多,诸如种种,让你看透了顾安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你筹划好这一切呢,就等着苏暮烟停药的那一天收网了,之后你就以桓璟尘的身份出现与她重新相遇,顺利的话,你可以把她带去南国低调结婚,与金城再无瓜葛。”
“你也不会惧怕商无恙再出现,毕竟苏暮烟当年因为失去孩子疯过的那一场,你有录像证据,足够成为商无恙不敢面对她的死穴。”
“而至于苏暮烟被搞坏的名声,你也能一夜之间让她翻身,因为苏悠然她们在你的地盘出的事,你有整个苏家的把柄。”
话到此,时萝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