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还有不少宾客等着左脉之这位新郎官前去敬酒,他自然不能在此逗留多久,吩咐圆春好好照顾祁涟,左脉之便出去了。
如今二房续弦的夫人出自施家,祁涟又与施家姐妹交好,因此不少夫人都打起来了在施金盏这里打听一下祁涟的心思。
“三弟妹,你也是施府出来的,想来对这位新夫人的性子是了解一些的吧!你同我们讲讲,这位新夫人好不好相处呀?”,说话的是左氏旁支的一位夫人。
此次左脉之成亲,为了讨好左光霁,老家左氏的几房几乎都来了人。
想来再高的望族都有几门穷亲戚,而于左氏来说,纵然族内人才辈出,可总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依靠着祖产和本家接济才能过活。
虽说现在左府是二房和三房的夫人在管,可等到祁涟一进门,以后左府的管家权少不得都要亲自接过去的。为了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这些人自然是要费心揣摩这位新少夫人的性子了。
她这话一说,周围几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他们也想听听这位新夫人的事。
施金盏闻言则是脸上僵了僵,她向来是以嫁进了左府为荣的。
嫁进来之后又在左老夫人的安排下拿了一部分掌家之权,往日里在这些旁支夫人面前向来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祁涟嫁了进来,老太太哪里她的恩宠肯定是少了,而且之后掌家权定然也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