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奚落,可咱们都在皇权之下,今日看我笑话的人也不只一家,我总不能和那么多人对上吧!”
“好了”,施湘雯适时插嘴,“既然如此不开心,那咱们便去做些开心的事吧!咱们来了这温泉行宫,还没泡过汤呢!今日既然有糟心事,咱们索性就放开了地玩儿,将烦恼都忘掉。”
像是为了安慰两人,她脸上可没有祁涟两人脸上的愁色,笑容明艳,直逼春光,叫人一看便心声欢喜。
三人正欲回到居住的院子,又听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湘雯,玉瑶,你们走慢些。”
三人转身,就见施景润急急忙忙地跟了上来,一脸担忧地向祁涟问道,“祁涟,没事儿吧!”
祁涟抿唇摇头,唇角微弯,“多谢二舅舅,我无事的。”
不过是一些没有实质伤害的嘲讽而已,又能如何伤到她呢!说不定明日她就将这遭事忘了。
可施景润却有些不能释怀。
身在这个圈子里,以往他十分欣赏左脉之的才情,可今日这事之后,虽明知这事怪不到左脉之身上,可施景润心里还是觉得他不太顺眼了。
虽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可他看得出,几乎所有的夫人女郎眼里都明晃晃地在脸上、眼睛里同意着太子妃的观点,他的妹妹,大夏的涟漪公主配不上他。
可施景润却觉得,配不上的反而是他左脉之。
一个流连花丛,无所事事的世家纨绔,怎么还有脸嫌弃祁涟出身低微。
祁涟如今虽没了前世的美貌,可她的品行是那些只会看脸说话的女郎拍马也难及的。
堂堂大夏朝的公主,哪里就轮的上别人评头品足了。
施景润本是个情绪稳定之人,平日里待人接物都是滴水不漏、八面玲珑,可一旦遇到事关家人之事,向来淡然的心情可就稳不住了。
祁涟知道这是太子哥哥关心她,遂又宽慰了他几句。
施景润看她的确不甚在意的模样,心里的不忿便逐渐平静下来。
“祁涟,以后二舅舅会护着你的。”施景润郑重承诺,“至于那些外面的流言你就莫要听了。”
施景润深谙那些夫人们平日里看起来有多大方知礼、秀外慧中,私底下就有多爱嚼舌根,八卦起来和那些粗鄙的村妇也没什么两样。
若是经她们回去一宣传,指不定会把祁涟说得多么不堪呢!
恶意中伤的语言,就像是一把刀子,能狠狠地戳进人们的心里,让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
别看这会儿祁涟不甚在意的模样,就怕以后真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还是止不住难过。
至于祁涟以后的婚事,就凭他施景润的能力,还怕不能为妹妹找到一个比左脉之强的男人吗?
辞别了施景润,三人回到住处换了衣裳,相约去了庄子内的温泉池。
国公府的这处别院里共有五处汤池,都是在半室外的地方,离得几人最近的便是‘梅汤’。
之所以称作‘梅汤’,乃是因为这处汤池四周栽种了一片红梅林。
一到冬日红梅绽放的时节,时常就会有树上的梅瓣飘落下来,落到汤池里。时间久了,那池里的汤泉除了硫磺味,也多了些红梅之香。
缕缕西风荡漾,初冬晨雾弥散出浓浓寒意,一夜冰凌霜结,梅花枝头上探出冰晶玉洁,剔透着珠光宝气,宛若玉女亭立。
透着绿芽含苞红颜顶立着白雪,红梅欲绽严寒,玩弄着天山飞雪。
这样的美景,公子们或不会在乎,可女子们都是视觉动物,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又美又吸睛的东西。
汤池早就被管事的差人打扫了干净,祁涟同施家姐妹在屏风之后换上了松江细布做的内衫,在丫鬟的伺候下进了内室。
一面是树树飘雪的红梅林,另一处便是修建的避雪的屋子及换衣洗漱的地方。
那汤池中早就飘满了红梅花瓣,呼吸一口,空气中是清冽的带着梅香的气息,热气蒸腾,烟雾缭绕将此处都称成了仙境。
此处虽是室外,可中有温热的汤池,周围又有几个暖炉,几人只着单衣也不觉得太冷。
平日里衣服都穿得宽松,今日泡汤却只穿了一件,显出女子玲珑的曲线来。
施湘雯在三人之中年纪最长,身材也是最好的,纤腰一束,婀娜窈窕。
特别是那胸前的两团,真算的上伟岸。
今日她们都只穿了单衣,待下了汤池,温热的泉水包裹住三人,她们才将身上的单衣脱下只穿着小衣和亵裤。祁涟隔得近了,这才看清楚施湘雯那起伏得身段儿。
那小香瓜一样鼓鼓囊囊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挺翘浑圆的屁股。祁涟不知道男人们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但记得前世他父皇宫里这样身材的女子可是不少。
施玉瑶则更是来的直接大胆,她在池中缓缓靠近施湘雯,看了看她白嫩一片傲人的双峰,又看自己小笼包似还未发育的身材,直接“哇”了一声。
在施湘雯还未反应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