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就是……”
封砚抿着唇没有说话。
凯森教授笑了下，“没关系，三天后上次您让我做的基因检测结果就出来了，到时候就知晓答案了。”
封砚眸子动了动看向他，单手扣着轮椅，冷白的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异样。
凯森教授拿下听诊器，“再见指挥官，您可以进去看她了。”
说完，他快步离开。
封砚推着轮椅快步进门。
病床上，姜奈手腕上绑着绷带，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封砚眸子沉了沉，将轮椅推到她跟前，目光沉默的看着她，视线一寸寸的从她脸上描摹过。
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任何差别。
但是他们之间还是隔了五年。
五年……
封砚抬手撩开她耳侧的发丝，手指落在她脸上。
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见过什么人，爱过什么人，有没有一分一秒想过要回来。
回来看看他，看看……
“爸爸！”
外面封斯哲的声音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身后传过来。
他身子小小的，还穿着睡衣，白嫩的脸上有些红痕，睡眼惺忪，
“姐姐怎么了？”
封斯哲本来已经熟睡过去了，但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才听见是姜奈出事，马上从床上起来了。
封砚目光微微动了动，看了一眼又看向封斯哲，没有说话。
“奈姐姐这是怎么了？”封斯哲表情懵懂，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哲。”封砚开口，脸上表情难得有一丝温和，“过来，牵一下她的手。”
封斯哲怔了下，懵懵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但还是乖乖走过去，抬手握住姜奈的手。
封砚眸子沉沉，抬起掌心，拢住姜奈和封斯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