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她看着屏幕上的地址,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
“师傅,去北海路88号,北海公馆。”
“好嘞。”
果然如她所想,推门而入时,邵震正和几个同行打牌,都是房地产金融领域的大佬,一个个头发斑白,身形走样。
她调整了呼吸,换上公式化的客套笑容。
“叔叔伯伯们好,我来迟了实在不好意思。”
“哟,这是小音吧,都长这么大了。”
“谭伯伯好久不见,开始我都没认出来,精神抖擞的,倒像是返老还童呢。”
“还是你这丫头会说话,我孙女就会说我年纪大有代沟。”
简单客套后,她站在邵震的身后,看着他手上的牌。
邵震勾了勾手,她便俯下身去,“怎么了父亲。”
“今天老友小聚,同辈的就你一个,看着点。”
“我明白。”
牌打的并不久,六点半邵音安排走菜,几位老家伙便转了场挪到圆桌前坐下。
说是吃饭,一个个倚老卖老的很,动不动吹嘘自己的荣耀功勋,商场战绩。
邵音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若不是那几个确实握有实权,再加上小辈确实是要礼貌些,她才不会这么恭敬。
邵震的处境就和她完全不一样,几人都在凑着他说话,也明白他让邵音来是有放权的意思。
不过小辈嘛,该敲打敲打该捧捧,并不难处理。
邵音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半两的玻璃酒杯,一圈敬八个人,敬了五六回,除去一起喝的几杯,大约喝了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