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两个孩子已经昏迷不醒了,这事不能拖,这么想着,顾辛音就出了赌坊。
她施展轻功踩着屋顶往知府衙门而去,顾辛音直接飞进了知府后衙,用神识查看一圈,就瞧见了书房,书房里还亮着灯。
通过这段时间的闲逛,顾辛音知道知府大人的口碑挺好的,善堂还是知府到任后,提倡修建的,而知府夫人正是善堂的负责人,听说知府夫人每个月都会从自己嫁妆铺子里拿出一百两银子做善事,带着府城中好多富商夫人每个月也都会往善堂捐不少银子。
不然顾辛音也不能就这么到知府后衙来,当然,顾辛音也不指望知府大人会相信她空口说的话,她先故意在女眷住的地方制造出些动静,很快就传来一阵尖叫:“啊!!有贼,来人啊,有贼。”
顿时,前面衙门里值夜的衙役就都跑到了后衙,知府大人也从书房出来了,纷纷朝贼子追了过去。
贼子·顾辛音怕他们追不上,中间还故意做了几个假摔的动作,可真是难为死她了。
衙差们每每以为就要抓住她了,被她一个腾空又跑了。
好不容易等人跑到西街赌坊,一个衙差嘟囔道:“这贼子实在是讨人厌,明明能跑掉,偏偏溜着咱们玩儿,不追都不行!”
衙差头头看了看坠在最后面的大人,敲了他一个脑瓜嘣,“还想不想干了,嘴上没个把门的!”
那个衙差看到了气喘吁吁一起追过来的大人,忙闭上了嘴巴。
大人见人都不追了,生气道:“人呢?追丢了?”
衙差头头指了指西街赌坊的牌匾,“没,人跑进赌坊里了。”
大人一挥手,“那还等什么,进去搜,难道等人从后门跑了吗?”
衙差们齐声道“是”,一窝蜂进去了。
赌徒们正赌得起劲,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衙差们吓到了,一个个缩着不敢动,也有那胆子大的,想冲出去,被衙差一个抽刀的动作吓得又退了回去,蹲下不敢动了。
顾辛音已经到了后院,眼瞧着西街赌坊的人已经有人下到地下密室去,如果让人下去拿这些孩子做人质,那些孩子又大都生了病,真被拿住了就不好了。
还有西街赌坊的东家已经往后门跑了,无语的是,这东家估摸着随时准备着逃跑,后门那里竟然一直准备着一辆马车,她之前来这查探时,那马车就在,现在仍然在。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使用内力冲外面大喊,“来人啊,你们要抓的人在后面。”
东家被吓了一跳,跨出后门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幸好被扶了一把,他回头恨恨看了一眼大叫的人,就对上了一张丑陋的麻子脸。
搀扶他的随从道:“爷,是之前来过的那个生面孔麻子脸,没想到他这么鸡贼,一定是发现了咱们的秘密,才故意引来衙差的。”
东家也猜到了,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不能被抓,有那些孩子在,如果被抓,他肯定逃不了。
早知道今日会被抓,他下午就不该浪费时间让人去追丁瑶,一个丫头片子,跑了就跑了,他该先把这些孩子转移出去。
没想到会被人盯上,还引来了衙差。
顾辛音随手捡起院子里的木材,朝东家投掷过去,一下子就把东家给砸倒了。
而此时,衙差们也赶到了,顾辛音大喊道:“那两个人要跑,你们拦着,他们是这里的东家,还有,他们在地下密室里关着孩子,已经有人下去了。”
她一边喊着,转身往地下密室追去了,怕那些孩子被挟持住。
然而,还是迟了。
等顾辛音追到地下室时,已经有两个人怀里各搂着一个孩子,其中一个就是打手头头,他抱着的是那个穿着不俗生病发烧的小女孩。
另一个是个穿着一般的小男孩,但这孩子被养得细皮嫩肉的,想来家庭也不俗,应该是衣服被换过了。
小男孩的情况比那小女孩的情况要好一些,没有生病,也是因为如此,小男孩哭得很大声。
打手头头掐着小女孩的脖子,狠厉道:“麻子脸,你往后退,不然我就弄死这女娃。”
另一个打手掐着小男孩的力道也加重了,小男孩的哭声顿时就小了下来,“对,不让开的话,我立马就让这小子见阎王,实话跟你说吧,这孩子和那女娃的身份不简单,是京城里的京官的孩子,如果在这里出了事,你还有你们都逃不了。”
后面这话,打手是对刚进来的衙差们说的。
众人闻言,神色都凝重起来。
顾辛音点点头,抬手安抚道:“你们别冲动,我们后退就是。”
顾辛音一步一步倒退着走,身后的衙差们也跟着往后退,打手头头和打手二号一步一步往前挪。
密室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没多大会儿,一行人就退出了密室,到了地面的屋子里。
打手头头和打手二号继续威胁让他们往外退,一行人只能退到了院子里。
东家和随从已经被控制住了,被捆住了手脚,两人瞧见了打手头头和打手二号,双眼放光。
东家惊喜道:“阿广,阿宽,你们救救老爷我!”
阿广和阿宽皱了皱眉,随即撇开头不再看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