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确定了日期会打电话的。
父亲显得很高兴,老哥俩多年不见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都是一奶同胞,血浓于水,能再见面是早已期盼的。
母亲好像不高兴。
“住破房的时候,他从不回来。现在我们盖上新房了,他倒想回来了。回来就回来,让他住住新房,看他做何感想。世间一切都会变的,三十年河东路,三十年河西。当初瞧不起咱,不愿意和咱就伴儿在家过苦日子,一家子去了省城。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混的怎么样,是不是他在省城也有这么一套大房子?”
母亲心中有怨气,她这么抱怨我可以理解。对于长辈之间的恩怨,我不便评说。
我要走了,跟父母留下话,大伯来了告诉我一声,怎么着我也得回来看看。
临上车前,母亲让我放心,那些小鸡仔儿她会帮着我养的。
我还以为她要说对大伯的以前的做法她原谅了呢。
关于在县城买别墅买大院的事儿,我没有跟父母说,我只是告诉过他们,在县城买了套房子。我在县城工作得有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