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还有一件事,我们可不得不防啊,既然徐金鳞大驾光临,那明天陈白衣那小子……?”
一名郑家嫡系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这时候提起陈白衣,有点泼冷水的嫌疑,但是,他说的也是事实。
郑家众人听到这番话后,也是暗暗点头,脸上随之挂上了一抹忧虑的神色。
明天陈白衣那个小子若敢出现,那郑家必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但是,这样一来,若是被徐金鳞看到了,恐怕会对郑家的形象产生一定的印象。
更何况,寿辰不见血,这是中海的规矩,如果到时候真的被陈白衣这么一闹,那他们郑家的脸,可就真的是丢尽了,而且还是当着徐金鳞的面丢的。
想到这里,众人心中的顾虑便更加浓郁了几分。
可郑延寿闻言之后,老脸上却是挂上了一抹不以为然的神色,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为这件事担心。
“区区一个陈白衣,竟然把你们吓得如此慌张失色?别忘了,我们已经请了巅峰武者过来对付他。
寿辰不见血,这是肯定的,但是,二十名巅峰武者,难道还不足以兵不血刃地将他拿下?
他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慌什么慌?”郑延寿不以为然地开口说道,脸上写满了傲然之色。
众人闻言,脸上瞬间一喜,方才那抹顾虑,彻底烟消云散了起来。
郑延寿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陈白衣之流,不过臭鱼烂虾,不足为虑。
你们现在的重点,是要想办法,把徐金鳞明天来参加寿宴的这个消息,尽可能的传播出去。
这一次,一定要在中海所有人面前,树立起我们郑家的威风!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郑延寿一呼百应,刚刚才歇下来的郑家嫡系们,瞬间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忙碌了起来。
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明天就是郑延寿的寿宴。
意思就是,他们要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徐金鳞要来参加寿宴的消息,散播出去。
像三线二线这些小豪门,也就算了,重点是要让中海其他的一线豪门知道徐金鳞对于他们郑家的重视,以此来壮大郑家的声威。
这对他们郑家来说,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要是能够借这次机会,通过徐金鳞这条线,结实到徐金鳞最近巴结到的那位大人物,那就更加是锦上添花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可能的把徐金鳞要来的消息,散播出去。
整整一个晚上,郑家几乎发动了所有能够发动的力量,不遗余力地努力着。
经过他们一整夜的努力,第二天一大早,不少中海一线豪门刚上班,办公桌上便是看到了郑家传出来的消息。
什么!?徐金鳞竟然准备出席郑延寿的寿宴?
哗!
这个消息,就好像是一枚深水炸弹一样,在中海彻底炸开,掀起了滔天波澜。
无数的中海一线豪门,都忍不住朝郑延寿投去艳羡的目光。
徐金鳞啊,那可是徐金鳞啊,能够得到徐金鳞的青睐,这得要多大的面子才行?
而且,现在整个中海,谁不知道,徐金鳞结实到了一位权势滔天的神秘大人物?
搭上了徐金鳞这条线,就相当于跟那位神秘的大人物坐在同一条船上。
就算到时候徐金鳞吃肉,他们喝口汤,估计都是受益无穷的。
中海多少人做梦都想跟徐金鳞搞好关系,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郑家抢先了一步。
此时的郑家,无疑就是中海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无数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的崛起。
……
中海,君临集团!
“岂有此理!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郑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特么的!我们君临集团哪里比不上郑家!?”
袁承业得到消息之后,勃然大怒,整个人都失态了起来,宛若是一头愤怒的狮子。
“承业,你先消消气,着急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好好合计合计,到底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张诗琪在一旁劝道,言语之中,同样透着一丝不解。
如果论实力的话,君临集团不比郑家要差,论影响力,袁承业这些年在中海,也自问是做的滴水不漏,不少人都给他几分薄面。
但是,就是在这么一个哪里都不输给郑家的情况下,徐金鳞给那位神秘的大人物筹备婚礼时,却直接放话,把君临集团排除在外?
现在徐金鳞更是要亲自出席郑延寿的寿宴。
这更加的让袁承业感到难以接受,感到不可理喻。
张诗琪皱着眉头,缓缓猜测道:“承业,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封杀陈白衣的事情闹得太难看了,所以让徐金鳞对我们产生了看法?”
陈白衣?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袁承业的脸上,下意识地就挂上了一抹厌恶的神色。
不过,厌恶归厌恶,张诗琪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自己封杀陈白衣动静的确是太大了,徐金鳞因此对自己有看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袁承业深吸了一口气,旋即寒声说道:“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