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儿臣可没做过,儿臣真的是冤枉哇。”厉王解释说完,再度忍不住趴在地上痛哭不已。
“儿臣解释过,可就真的没人听,父皇也不愿意相信。宫中奴才大多捧高贬低的,要不是儿臣狠辣,恐怕儿臣……出宫多年,也是靠这点余韵护住儿臣王府安全,无人敢欺。可,可说儿臣又杀无辜之人,儿臣真的冤枉。”
“除了在宫中那几年,打死别有用心故意算计儿臣的奴才外,儿臣……至于侵占良田,儿臣俸禄,名下挂靠商贾孝敬足以养家,儿臣何须侵占良田?至于强抢民女,多的是人送儿臣的,更何况现在儿臣见了抬入府内定远侯府的冷滕妾,一见倾心,他人都是浮云,儿臣都巴不得继续将府内女子送出去,哪里还强抢民女?”
“父皇!”
厉王抬起头来,隔着一个桌子实在看不到脸。
立即跪走着到另外一边,直接扑到永帝脚下,紧紧抱着永帝双腿:“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啊。那蒋御史,简直日日将儿臣参奏,儿臣哪里真的有那么多错,父皇,您若再不相信儿臣,儿,儿真的只能以死谢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