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老爷看到了,定是要加罚的。”
跪在萧子澄身后的旺财,幽幽说了一句。
“小别胜新婚,我那个继母今晚能让我爹下床都怪了。”萧子澄没好气的看了旺财一眼。
谁成想话音刚落,便见旺财猛地警觉地看向他。
萧子澄心里一咯噔,怎么回事?又哪里出了差错?
旺财眯着眼,似乎觉得萧子澄癔症又犯了,忍不住嘀咕道:
“除却当着伯爷的面,少爷可从未称呼伯爷做爹的...”
操蛋啊!
萧子澄心中破口大骂,要不要这么搞我啊...
他只得咳嗽:“哼,那老东西以为把例银停了,本少爷就没办法了?”
旺财顿时喜笑颜开,像是松了一口气:
“小人刚才还以为少爷您又犯病了呢....小人这心里....”
说到这,他竟更咽起来。
萧子澄看他哭哭啼啼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旺财见状,还以为是萧子澄畏寒,赶忙起身提了一个手炉过来,笑嘻嘻的道:
“其实老爷还是心疼您的,最近炭价暴涨,这一斤炭能卖三十钱了,如此都还有价无市呢。
老爷特意吩咐了,这炭只能给您用,就是怕您受了寒。”
“三十钱?一斤?”萧子澄吓了一跳,“这不是抢钱么?”
可随即,萧子澄的眼眸当中,猛然闪过一抹神采。
这赚银子的营生,不就找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