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柠对她温柔一笑，在她笔记本的扉页上签下了名字。
“柠柠，我可以再跟你合张影吗？”
“当然可以。”
白若柠对可爱的女孩子总是没有抵抗力，十分配合地和她拍了张照。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几十遍，热情如白若柠，现在也有些累了。
李铭见她面露疲惫，立即告诉粉丝们，今天的签名会就到这里了。
那些排队的人，不管是不是白若柠的粉丝，一听到这话就一脸失望，甚至开始了骂骂咧咧。
“为什么要结束？我歇一会儿还能继续签。”
白若柠有些不解地问道，毕竟这些人排队都排了几个小时，一张小小的签名都没得到就把人家赶走，白若柠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这就不懂了吧，”李铭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你要知道，你这个人和你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但是这些价值只有经过包装经过营销之后才会越来越高，要是签名照要多少有多少，那还有什么价值，要是你的签名照一张难求，那粉丝们就会更想要你的签名，对你有更多期待了。”
白若柠实在不懂，她抬眸看向了远处，在一群穿着各式服装的“古人”中，她清晰地看到了一道飘着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