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消除监控中心的视频？”
“可能是李延亮疏忽了，也可能是他懒得跑了。”
“难道没有第三种可能，李延亮和史家有所勾结？”
“不可能。他们一个是官，一个是贼，生死仇敌，如何勾结？”
“你对官场的认知应该比我深，你觉得官和贼有勾结的可能吗？”刘衍没有理会王莫远，转而向何盈洁问道。
“这个吗……只要利益足够，官贼勾结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何盈洁犹豫了片刻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若真是如此，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王莫远挠挠头问道，他的得意劲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当然。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自己，谁让我既会隐身，又会钻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