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感慨一下。
并没有怀疑别人的职业能力问题。
此刻,谁也没有料想到他和她的命运纽带已经扭转到一起了。
袁深回到会议室时,其他人手里正人手一份资料拿着,每个人脸色都有些严肃,他脚步一顿快速回到位置上拿起桌上打印好的一沓a4纸,快速阅读起来,过了大概十二分钟,高队用手指轻敲了下桌子,大家纷纷把资料一放,眼神从手里的资料上抬起头来看向高队,“手里的信息大家都大家都看完了吧,再集合我们今天去案发现场的信息,整理讨论一下”?。
高队拿着黑色的记号笔在面前的小黑板上标记着案情相同的点,一场会议不知不觉讨论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直到门卫的老钟提着外卖来到会议室门口敲响了门铃,大家才得以停下来,接过老钟手里的外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袁深打开外卖,每份便当盒里有三份蔬菜一份红烧肉,他用筷子挑起一夹油麦菜吃了一口,看着油腻腻的红烧肉,今天在孤塚山那些尸骨画面一闪而过,他又想受害人那么多,如果遇到变态的凶手,会不会…会不会把受害人的尸体切成这一块一块……
这并不是他胡思乱想,他大二时利用暑假去一个小镇做自愿者,那里的有一所村小学,学校不大上下只有三层,很破烂,桌椅都是修了又修。
师生共八十九人,在校的学生全是孤儿、留守儿童,有两个回村留守的老教师,他们是夫妻,每个月领着微薄的八百元薪水,有时还会拖欠好几个月甚至拖上一年多,那里全年五天较多,交通也很不方便,全天只有一趟大巴来返县城,学校老师和学生的艰苦可想而知。
学校没有食堂阿姨,只有两个老教师用自己少的可怜的薪水贴补着,袁深刚去的时候问过他们为什么要留在这,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薪水拿出来供养这群毫无血缘关系的学生,老教师当时呵呵的笑着:“他说他们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其他人也会在这里做一段时间的自愿者,时间久了都去其他城市发展了,只有他们夫妻俩一直留下来,他说他们有义务带着村里小孩走向外面的繁华都市,他说他们得留下来撑起村里的一片光,不能学成以后把村里的光带走,他们得让村里常亮,让流浪的人回家有归途,让留下的人看得到脚下的路”。
也是那一年暑假,村里来了一个刘姓大明星,他和他的团队带了几大车支援物,孩子和老师都高高兴兴的迎接了他,刘大明星知道他们村小没有图书馆还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学校弄了个图书馆,给孩子们修建了篮球场,给他们支助了乒乓球桌,用大卡车给爱玩水的的孩子们做一个临时的泳池,孩子们在水里畅快的玩呀玩!
他们第一次摸到了书上画着的篮球,会来回运动的乒乓球,看到了课本以外的更多生动有趣的古诗、古籍、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