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快速的跑去卫生间吐掉,尼格尔乘机把他位置上其余几瓶红酒给藏了起来,又去冰箱把剩余的一打啤酒给拎了出来,一人位置上放了几瓶,邢丛笙用工具把她递过来的每一瓶都给开了,徐清回来的时候气的直翻白眼。
忍了忍,实在忍无可忍,对着他俩龇牙咧嘴。又伸出魔抓去祸害尼格尔的头发,尼格尔反应极快的给躲掉,二人围绕在邢丛笙身边一攻击一防守,不消片刻,徐清无比凄惨的声音响彻周围,尼格尔被他突然的尖叫给吓得一哆嗦,徐清乘机反击,双手使劲作乱她的一头秀发,又极快的拆了她的皮筋。
尼格尔的的不安分因子被激了起来,左手快速朝他脑门出击,右脚一个回拐,徐清成功的躲过了脑门的一巴掌,若不是尼格尔及时控制,他定会摔个口吃屎。
“饶命,饶命,公主”。他终于求饶,尼格尔懒得和他计较,身上出了汗热乎乎的,见她不停的擦汗,徐清很机灵的去卫生间给她弄了盆温水,尼格尔和他动了一番功夫,有些无力的坐在位置上不想动,邢丛笙主动的给她用毛巾擦了擦。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丛笙对我最好了”。
邢丛笙失笑。
徐清装作看不见……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公主,你这…真的公主呀,小生羡慕极了”。
三人回头,只见阿华痞痞的站在阳台门口,一脸揶揄的笑。
尼格尔眨眨眼:“过奖过奖”。
阿华眼神恍惚了一下。
又很快恢复正常,扬了扬手里的吉他,道:“这么美好的夜晚,烤串配冰啤,怎么能少了助兴的音乐呢”。
说罢也不等几人说话,随手拉出一个凳子,摆好姿势,轻音试弹着音节。
几人连声称好,拍手为他打节拍。
一首轻慢的西班牙民谣缓缓地从他指尖弹奏出来,不急不缓,在这炎热的夜晚,如涓涓流水般,细细的洗涤着每个人的内心,尼格尔注视着他时而轻快时而缓慢的节奏,心里感慨万千。
四月在的时候,他是个很狂野的性子,经常在酒吧夜不归宿,演奏的每首曲子都热情似火,他喜欢摇滚,很劲爆的那种,也总是对任何人都绽放出烈阳般的光芒。
可,终究……
她想起了一句话:“旧人旧物旧怀念”,她想四月了,不知……
这时,阿华又换了一首曲子,节奏变得更加轻快而活泼,隔壁几栋的邻居也被吸引了出来,静静地听他演奏。
尼格尔见景起意:“深夜聚餐不可无友,有友不可无酒,有酒不可无音乐”。所以阿华的助兴真是入到她心眼里了。
一曲终于缓缓落音。
几人为他鼓掌喝彩。
阿华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对几人“呵呵”的笑到,起身放下吉他,过来和尼格尔他们一同坐下,几人把酒言欢,你一瓶我一杯喝的极是畅快,各种烤串食物也在阿华的吩咐下不停的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