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笑了笑,杨修太职明了,这性子一点也不讨喜,哪怕要溜,不能等分道扬镳之后,各自散了,杨修非要说出来,多尴尬呀。
“多谢德祖提醒,就此别过。”
徐庶心挂老母,和二世祖杨修杨德祖没什么好说的,尿不到一壶,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抱拳行了一礼,便驾马独自离去。
洛阳,皇宫,一日后。
刘云刚从后院虚弱地出来,门外的典韦见状,候在刘云身边,细声说道:
“禀陛下,虎痴许褚说,昨儿在城门有一士子鬼鬼祟祟,行迹可疑,被许褚抓了个正着,盘问之中,其自称为水镜八子徐庶徐元直,许褚不敢怠慢,已将人提到左偏殿等候。”
刘云剑眉一竖,徐庶可是大佬,抓了徐庶,等同断了曹操一臂,刘云将裤腰带扎紧,急道:
“宣!厚待他老母,果真有奇效,徐元直来投朕了,快请!”
典韦一听,面色古怪,犹如多年便秘发作,令原本丑陋的脸庞,更添狰狞和恶心,典韦终究还是忍不住,又接着说道:
“陛下,恐怕另有蹊跷,同在昨晚,钟繇也在徐老母那儿抓了一个士子,徐老母唤其儿子,严加拷问,对方却辩称自己姓杨,名修,字德祖。着实奇怪,钟繇已将人交给皇宫护卫统领赵云,此时正在右偏殿候审。”
刘云乐了,寻了一个徐老母好生安置,还带出两个儿子,有趣。
刘云之前打听得一清二楚,徐老母是独居寡妇,在外的儿子徐庶也是独子,现两人都有嫌疑,其中一个自是真李逵,另一个必是假李鬼。
“都带进来,让他俩当面对质,再敢扯谎,看朕诈一诈他俩,拿徐老母的性命相逼,真正的徐庶保准露馅。”
“喏!”典韦对刘云的恶趣味无感,换作典韦,才懒得区分,一戟击杀,两个都杀了,就完事了嘛。
很快,许褚和赵云各带了一人进了大殿,这两人的确是徐庶和杨修,不过,彼此不敢相认,看对方的眼神里,还隐隐带着一丝愧疚。
“陛下,大喜!俺昨儿巡城,在城门抓到大鱼了,这人乃水镜八子之一的徐庶徐元直,俺一眼就在人群中挑出来了。没法,俺这火眼金睛哪,这徐庶猥猥琐琐,忒鹤立鸡群了,俺一手就将其擒来了。”
许褚一口大嗓门,指着杨修,开始施展指鹿为马,说杨修是徐庶,还一脸邀功的傲娇样。
旁边的徐庶一听,俊脸震惊,心中问候杨修无数遍,默默地启动无声吐槽模式。
“禀陛下,钟尚书昨天将此人交到末将这儿,说这人恐与徐老母有瓜葛,想潜入徐老母的府院,被当场抓获,其自称名唤杨修杨德祖,乃是迷路路过,听钟尚书说过,徐老母唤此人为子,末将揣测,会不会是徐老母的私生子?如今看来,杨修和徐庶两人长得不像呀,怕有内情。”
赵云比许褚严谨多了,一番推理下来,吓得徐庶和杨修目瞪口呆,不由细细打量对方,随后两人一脸嫌弃,别过头去。
刘云服了,赵云的武艺一流,就是脑瓜子不灵光,眼前的徐庶和杨修,一个头角峥嵘,一个圆滑狡诈,哪像同母兄弟了。
“朕很忙的,没空跟你们扯皮,说吧!谁是徐庶?杨修又是何方神圣?胆敢玩弄朕,朕先杀了徐老母,给你们压压惊。”
刘云满脸凶煞,杀气横溢,身为天子,说得出,做得到,吓得徐庶和杨修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天子一怒,人人臣服!
“陛下息怒,祸不及家人,请莫牵连家母,在下徐庶徐元直,愿为陛下效力,任由陛下处置。”
徐庶心中一狠,为了徐老母,尽孝报恩,咬咬牙投了刘云,毕竟昨天徐庶见过徐老母了,刘云对徐老母不薄,好吃好住地侍候着。
徐庶说完,竟转过头,望向杨修,怒骂道:
“哼!杨德祖,徐某救你一命,你入城不成,还敢冒充我?你以为城门守兵是傻的?一天之内,二个徐庶入城,我先你一步,不抓你,抓谁?”
“杨德祖,该你报恩了,速速说出实情,若牵连了家母,我与你不死不休,别不识好歹,徐某劝你做个人吧。”
杨修摸了摸秀脸,无奈地撇了撇嘴,上前行礼,讪笑道:
“陛下,他才是元直,吾乃杨修,字德祖,被曹操赶出来的丧家之犬而已,冒名顶替元直,原想借着元直的名声来投奔陛下,不曾想,大水冲了龙王庙,元直也来了,纯属巧合啊,实非有意蒙骗。”
“陛下,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元直可以作证,我这儿还藏有曹贼写给陛下的战书呢,战书全篇就二个字:‘战否?’,请陛下一观。陛下明察,区区曹贼,不足挂齿,曹贼人穷志短,连字都挤不出,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罢了,陛下谈笑间,就能撸得曹贼灰飞烟灭。”
杨修麻利地掏出曹操的书信,塞到许褚的手里,狗头鼠眼的,跟行贿许褚似的。
【开启下一个拼团任务:社牛与社恐的对决。你已收服杨修,获得社牛一只,社牛的杨修能有效克制社恐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