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宦官之后曹贼的家底还挺厚,臣带了二将军、三将军一到豫州,三将军忒莽,直接往曹营那一站,开始搦战,然后就被夏候氏、曹氏一票猛将围殴了,幸好三将军和臣经常喝酒,底子好,臣才救得回三将军。后来,二将军也出战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曹操的虎豹骑还挺猛,都是重装骑兵,我军的步兵很难破防,臣最难受的是曹贼麾下,少说有三十个武将,像夏候惇、夏候渊、曹仁、曹洪、曹纯、乐进、李典等等,臣都数不过来了,而且臣的同窗师兄徐庶徐元直和司马懿司马仲达出手相助曹贼,臣多次用计,皆被徐庶和司马懿识破,臣能守住大军不崩,已经是尽力了。陛下,快发兵增援吧,或下旨召回臣等,不然陛下只能替臣等收尸了。”
“陛下,臣没开玩笑,说的是真的。臣曾在水镜书院学艺,师兄徐庶和司马懿的才能不弱于臣,恩师水镜先生曾说过,徐元直计谋多变,一通百通,堪称‘巧虎’,司马仲达眼观八方,鹰视狼顾,其计阴柔毒辣,可谓‘冢虎’,臣纵是诡计奇出,也不敌两虎,求陛下搭救,顶多回去请陛下喝酒。”
郭嘉坦荡荡,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也不丢脸,曹操麾下的猛将,光夏候氏和曹氏自家人,就和倒筒豆子似的,哗啦啦的一大票,还个个是好手,再有司马懿和徐庶两大顶级谋士出手,事实上郭嘉连酒都戒了,每晚睡得忐忑,生怕被阴了。
许褚不敢念了,郭嘉这酒糟子居然有怕的时候,由此可知司马懿和徐庶的恐怖,许褚手里拿着剩下的二封信,犹豫了,接着念,这不是给天子刘云添堵嘛?
“仲康,军情如火,你磨噌些什么,还不快给朕念完?仲德,你传朕的口谕,唤文武众臣速来大殿,朕要御驾亲征。”
刘云内心烦躁,表面上却行事依旧,吩咐程昱先去摇人,从长计议,水镜书院的人再强,始终只是一个小小书院,哪怕是四世三公的袁氏,刘云同样会连根拔起。
许褚点点头,赶紧两信齐拆,扫了一眼,一一禀报道:
“陛下,阎军师说,他已经带着张辽、鲜于辅前去相助军师李儒了,只是哨兵来报,北乌桓、南匈奴近来动静频频,恐有入侵之势,望陛下早做准备。”
“徐州的陈军师则说陶谦年老无能,已不能理事,徐州目前由糜家、甘家共同掌权,两家一文一武,配合默契,陈军师一时未能拿下徐州,尤其是荆州宛城守将张绣,原是西凉大将张济之侄,一手枪法出神入化,乃是子龙将军的师弟,自董卓死在洛阳之后,张绣投奔了刘表,一直对陛下有怨,又有西凉同乡、水镜八子之一的毒士贾诩贾文和相助,陈军师不得不无功折返,如今和叔至列兵在青州,阻徐州北上。”
许褚一口气说完,怒火中烧,要说曹操和袁绍不好打,就算了,现在连徐州陶谦都能跳起来蹦跶,什么苟屁水镜八子,许褚不能忍,双拳紧握,恨不得提上火云大砍刀,去将这些乱臣贼子一顿乱砍。
半炷香时间,皇宫的大殿内,站满了两队长龙,皆是刘云帐下的文臣武将,甚至老如蔡邕都来了。
“朕宣召你们入宫,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想先听哪一个?”刘云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况且现在四大军师只是吃亏,又不是战败身死。
刘云的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刘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皆闭了嘴,洗耳恭听。
“朕先说坏消息,朕受奸人诽谤,水镜书院院主司马徽说朕这天子当不久,不仅派出司马氏和所谓的水镜八子与朕作对,还号召天下诸候群起而攻之,如今朕的四大军师在外,无一不受阻,已有落败之势。你们说,朕身为汉室天子,此时该怎么做?”
刘云说完,猛地伸手一抽,将腰间的天子剑拔了出来,握在手里,看着众人惊讶之际,转而风轻云淡,眉目高眺,一脸地蔑视群雄,接着道,
“朕的好消息,便是朕要御驾亲征,谁愿与朕并肩作战,征讨不臣,诛杀逆贼?”
“陛下,典韦请战!”刘云身后的典韦第一个跪地请战,在典韦的眼里,一力降十会,哪有攻不破的逆贼,一戟下去,戳都戳死了,一戟不够就补多一戟。
“陛下,许褚请战!”
“陛下,太史慈请战!”
“陛下,徐晃请战!”
一时之间,沸腾了,于禁等武将纷纷请战,到了最后,连文臣都激起火气,欲随刘云同往,以三寸不烂之舌怼死叛逆。
大汉以强立国,在马上得天下,汉室民风彪悍,民不畏战,只忧碌碌一生,刘云说的水镜先生、水镜八子,还吓不到殿内的人。
这年头,沽名钓誉之人,还少么?八厨之一的张邈,现在坟头草三丈高了吧?夸夸其谈,满嘴之乎者也的孔融如丧家之犬,过街老鼠,跑去跟阉竖子弟曹操勾肩搭背了,这些都是明例。
世间一切,拳头就是道理,手中的刀,腰间的剑,壶里的箭,才是真正的实力,威名赫赫靠征战,不靠嘴吹。
“好!朕心甚慰,你们都是汉室忠臣,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