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关!”
刘云浅饮了一口浊酒,大手一挥,开始率人进入虎牢关。
华雄一死,虎牢关没了主将,剩下的守兵早就炸了锅,西凉铁骑善打顺风仗,守城就拉稀了。
赵云打头阵,急先锋如风,一杆龙胆亮银枪舞得密不透风,只见寒光点点。
轻挑一枪,赵云就攀上了城墙,出枪似龙,每一息都带走几条慌不择路的守兵小命。
典韦更加暴躁,手拿大铁戟,来到关门下,大戟一捅,一戟一个大洞,没几下,整个关门就破烂不堪,轰的一声倒地。
“杀!”典韦冲进守兵堆里,像饿狼开始狩猎。
半盏茶时间,虎牢关守兵,三千西凉铁骑逃的逃,死的死,已经全军覆没。
虎牢关内。
荀彧开始发挥作用,在赵云和典韦的威慑下,很快就平息了虎牢关的动荡,将刘云的将旗竖在虎牢关的高地上。
荀彧的内政能力很强,半天不到,还吸收了不少流民,以及招降了一些原来的守兵,零零散散,竟然也拉出了一支兵马,不多,五百来人,用来守城,勉勉强强了。
“主公,洛阳一地,自古皇都,乃多事之源,今占了虎牢关,只是权宜之计,当下之急,还是急唤关张二将前来,兵马合于一处,若有三千兵马,则返回幽州,嘉定能安排妥当。”
郭嘉看荀彧在虎牢关里,搞得如火如荼,顿时就起了争强好胜之意,荀彧是个一等一的人才,但行军打仗的事,还得看郭嘉郭奉孝。
最关键的,郭嘉的酒喝完了,虎牢关里买不到好酒,郭嘉只能寄希望于另一个酒鬼张飞了。
“奉孝,保重身体要紧,无须操之过急。二弟,三弟,我已派人前去告知,相信不出三天,即可到虎牢关,有二弟和三弟相助,配上奉孝的调度指挥,莫说回幽州,这天下大可去得。”
刘云看郭嘉这几天没酒喝,身体居然出了问题,脸如纸白,时不时面露痛苦之色,应该是染病了,或有什么隐疾。
可惜张宁不在,刘云又不懂医术,只能等回了幽州再帮郭嘉找大夫瞅瞅。
“主公,嘉无碍,久病能自医,都是积年累月的小毛病,喝几口烈酒就好了。”
郭嘉很想吐槽,向刘云打荀彧的小报告,荀彧管内政以来,每次埋锅吃饭,那味道能淡出鸟来,偏偏还没酒。
不过,郭嘉忍住了,整个虎牢关,郭嘉巡查过了,真的没酒,全指望三将军张飞来解馋了。
“报!主公,城下来了一支兵马,打的是‘丁’、‘吕’的将旗,对方自称是并州军,正在城下叫嚣,要我等腾出虎牢关让给他们。”
突然,荀彧安排的虎牢关守兵,急匆匆地跑进来,向刘云禀报。
守兵也是倒霉,以前华雄军在时,他被征用到炊火军,过了十天的安稳日子,谁知虎牢关一日易主,换成了刘云当主将。
矮子里拔将军,守兵被荀彧安排到城墙上,负责望风放哨。
“慌什么,没看到本刺史有郭军师么?凡事有奉孝在,你们急也没个卵用。对了,你叫什么?记住了,并州军最大的官,也是刺史,我还是幽州刺史呢,谁怕谁,不怂。”
“以后机灵点,到奉孝帐下,当个百人长听命吧,最好能专精练兵、打探斥候之类,本刺史缺人才,但不缺无脑胆小的饭桶。”
刘云看守兵虽说面有慌色,但举止得体,说话还算清晰,一时就有了惜才培养之心,荀彧选的守兵,应该不会太差。
“禀主公,属下名唤陈到,表字叔至,因黄巾之乱,被蚁贼裹挟至洛阳城外,前些天又遇到西凉铁骑四处抓人,不得已,被迫成为虎牢关的一名炊火军兵。”
“属下多谢主公,知遇之恩,没齿难忘。见过郭军师,谢过荀从事。”
陈到扑的一下,当场跪倒在地,这年头忒难了,人命贱如草,混口饭吃都够呛,刘云一出手,直接给陈到升了三级。
百人长,再立功,就到裨将军、偏将军了,陈到有盼头多了,向刘云和郭嘉拜谢后,还不忘给荀彧补了一礼。
刘云一行人悠哉悠哉地上了虎牢关城墙,往下一看,只见一名大将面如秀玉,头戴花翎冲天冠,手提一支方天画戟,跨下座骑更为宝贵,竟然是阎柔先前网罗不到的赤兔胭脂马。
赤兔马浑身白里透红,如炉鼎中旺炭盛火,脚步轻盈,一看就知是良驹,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尔等何人?竟敢犯我虎牢关?”赵云长枪反手握在背后,冲城下一喊,气沉丹田,声震三军。
“城上何人是主将?请上前答话,本将吕布,字奉先,乃并州主薄,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正是本将义父。”
“速速打开城门,迎我并州军入关,设宴款待本将,如若不然,哼!年轻人,好自为之。”
吕布看了看关墙上数人,发现刘云等人忒年轻,顿时口气就狂妄起来,目中无人,极为无礼。
“吕布吕奉先?好巧哦,本刺史府里的旺财,刚生了崽,也叫吕布,长得还挺像你。”
刘云顾左右而言他,完全不将吕布放在眼里,手握五张无敌体验卡,还有郭嘉、典韦和赵云,玩都能玩死吕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