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将不可嚣张,本将公孙...”公孙范骑着战马,刚出门口,大叫着放狠话,然而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柄蛇矛快如闪电,迅速刺穿了公孙范的胸膛,又猛抽了回去。
一招!
张飞的一矛,带走公孙范的小命。
“呵!武艺稀松之辈,不配通报姓名,俺记不住,听都不想听,呸!”张飞任由丈八蛇矛滴着鲜血,举向城墙上的公孙瓒,一对绿豆眼瞪得公孙瓒内心烦闷,无处发泄。
赵云知道公孙范会输,没想到输这么快,这黑张飞的武艺不弱于红脸的关羽呀,赵云英雄惜英雄,倒想会一会张飞了,上前抱拳道:
“将军,张飞凶猛,不如末将再出城...”
不受待见的赵云,连说话的底气,略有不足,像极了热脸去贴公孙瓒的冷屁股。
“子龙,你确定你去打得过?我军已折损一员猛将,你再出差池,士气大坠,恐军心不稳。”公孙瓒开始对刘云刮目相看了,除了关羽,刘云竟然还有这么强悍的猛将,可惜张飞长得忒寒酸,远不如公孙瓒。
公孙瓒其实不想使用赵云,赵云不止长得好看,还是个刺头,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只有赵云请战,公孙瓒不得不准,告诫道:
“子龙,先前你无功而返,本将准你戴罪立功,你下去吧,出城杀了张飞这黑炭,为公孙将军报仇。”
赵云好无语,逼退来犯的张飞,我还有罪了?
赵云本想据理力争,咬咬唇,终究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赵云带着三千白马义从,又出城了。
“嘿嘿!子龙,你这鸟人,咋还漏出来了?回去!回去,俺不和你打,告诉公孙小儿,让他换人...额,不用换了,让他全派出来,排队等死,俺一矛一个,绝不放空。”
“喂!子龙,你听不懂人话呀?还冲过来?你这小白脸,忒不给面子呀。哼!今儿俺要教你好看...好好看着,撤!快撤!”
张飞看赵云出城,一阵头疼。
骂又骂不得,打又不给打,张飞只好苦口婆心地劝返赵云,赵云却无动于衷,也不答话,一股脑儿地怼着张飞猛冲。
张飞和赵云两人仅五步之遥,无奈之下,张飞再次下令,全军撤退,麾下兵马瞬间跟翅膀着火的飞蛾似的,扑扑地掉头就跑。
“将军,这...末将也不知为何如此?敌将的武艺明明很高,且除了张飞,还有关羽,他们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着实奇怪,令末将捉摸不透。”赵云回到城墙,一脸的失落,赵云同样懵逼,不懂刘云等人在玩什么花样。
哪怕赵云真是反骨二五仔,好歹打打假赛,彼此过几招,更为逼真。
偏偏赵云还真不是,那张飞跑啥跑嘛。
“主公,赵将军不明白,属下却看得清楚,赵将军恐怕早已私通贼将,每次出城,不为厮杀,只为告诉贼将,泄露我军的虚实。”
公孙渊看公孙瓒耳根软,有勇无谋,不得不站出来扛了公孙氏的大旗,守住公孙瓒的脸面要紧,厉声馋谏公孙瓒,
“主公明察!万万不可再让赵云出城了,否则刘云军对我等了如指掌,我军危矣。主公,贼将若还敢来,以我公孙氏数位大将联手,定能将其斩杀,生擒亦不在话下。”
公孙渊没公孙范头铁,脑子有病,傻傻地一人出去单挑,公孙渊一拉就拉了所有在场的公孙氏将领,一齐上了贼船。
“就是!渊哥所说有理。”
“主公,末将的长枪可不是吃素的,只要齐上,末将从没怂过。”
“主公,你就准了我们,我公孙氏人才辈出,猛将如云,贼将还敢来,末将就让他拿小刀扎屁股,开个眼。”
......
患难见真情哪!
公孙瓒感动的眼泪,滴了下来,危难时刻,存亡之际,还得看公孙氏一族。
“好!众志成城,本将为你们掠阵。这城,不守了,向来只有本将率领白马义从揍别人,哪有被围攻的。守城,憋屈!传本将军令,再有贼袭,开门迎战。”
公孙瓒憋了一肚子邪火,现在军心可用,有公孙渊带头,公孙氏的武将一个个如狼似虎,公孙瓒也不苟了,打算出城跟刘云梭哈,玩命一场。
城外,十里处。
营帐内,张飞一碗一碗地大口喝酒,一手提着烤猪肘,正吃得起兴,头却摇得跟巴浪鼓似的,嘟嘟囔囔地说道:
“大哥,俺不去了,没劲儿。俺一叫骂,赵云那小白脸就跑出来,长得文文弱弱的,你又不让俺一矛戳死他,还让俺去搦战?跑来跑去,大费体力,会饿的。”
刘云不由大笑,憨憨的张飞着实好用,就张飞这模样,顶着一个炸毛的狗头,黑不溜秋,往城下一站,哪怕不说话,喜欢装点门面的公孙瓒也得气到睡不着,
“翼德,子龙回城了,你别吃了,快去城下搦战,来活咯。”
“不去,不去!跟缩头乌龟对骂,不如在此啃猪腿呢。”张飞摆摆手,干脆一头栽入酒坛,喝个痛快,假装醉了过去。
“主公,三将军他...这,要不换个人?三将军和公孙瓒等人打过照面,脸熟了,诓骗公孙瓒出城,已经不容易了。”军师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