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的命令比天大！”
众官见状，纷纷上前领书。
一人一本从床榻角里摸，就这样，直到天明才把《红楼梦》剔除干净。
王轩已是两目涣散，走路无神。
只是众官大臣却截然不同，她们大多不是精神饱满，甚至浑身颤动。
杜子玲说：“这文末曹雪芹是谁？”
王轩怔一怔，当即把名字改成自己。
杜子玲没问，只是泪目满盈，手里把篡改的《红楼梦》紧紧握住。
“好故事十分精彩！但唯有一不妥之处…”
“那是什么？”王轩问，她则窃耳回答。
“男权社会又怎能服众？”
王轩一听，顿时心生一记。
“何不把文中男女倒置？”
“虽不成体统，但有绝妙之处。”
杜子玲说罢鞠躬叩首，在场文官无一不涕泪纵横。
“真是绝顶妙文！”
“世上罕见！”
文官们大抵都在歌颂“凄美”二字。
“望公主殿下，暂不改动！”
杜子玲说着，额头细汗已频频溢出。
王轩把手里被褶皱压出边角的《红楼》再次打开欣赏。
文中勾勾画画，是经一夜间奋斗才解剖全悉成的纹络。
“把书…”
“原封不动，直接公开…”
站在身旁的王氏钰静静看着，她没说拒绝，或许是文中深情让她也颇为震撼…
她把眼光再次投放与身旁曾经的“自己”。
王轩成为“神”，一丝“魔”的影子都没有。
“这世上没有一个妖怪能写出这样的辞藻。”
王氏钰淡淡地说，寝宫内哗然一片。
事后的第二天萍邕国的大街小巷都扎满人潮，她们当中有军人、师长、郎中、商人等等等等。
那些目光凝视着前方的三尺讲台，勾栏瓦舍。
一个老女人正手握《红楼》，公开售书。
辰子良碰巧路过，掠走一部。
他裹着书，无心去看，只觉名字让人格外纳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