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儿血色，嘴唇也有些干裂，原本流畅俊逸的轮廓，此时消瘦的皮包骨头。
“林小姐，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顾先生的求生意志不强，无法配合后续的治疗。”温予说话也是干脆利落：“所以我们目前设想，如果顾先生听见您的声音，或许会有一些起色。”
“嗯。”林素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晏，心里泛上来的酸涩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自作自受。
“好的，麻烦您了，跟顾先生多说一点儿，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温情一点儿。”温予嘱咐道。
“嗯。”
两人转身离开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林素。
林素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他憔悴的脸庞，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杰森和温予出去了，偌大的卧室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让她不自主地放轻了声音，平静如水，面无表情地按照医生的吩咐说着口中的话：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