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能够看得出我的想法。”
望着顾晏这一副欠揍的模样，林素来了脾气，一把推开了对方。
“我看你是伤的还不够重，早知道就应该让伊墨玦直接将你给杀了。”
林素未曾注意到的是，在顾晏面前，她没了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
反倒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就好像是识了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顾晏笑出了声，尽管身体不适，但还是心情大好，他喜欢看到林素炸毛的样子。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确认林素心里是有他的存在。
不管是爱，亦或者是恨！
这是顾晏第一次在林素面前露出如此真心的神情，恍惚之间，竟有几分不真实。
灿烂明媚的笑容落在林素眼中，不知不觉间，心跳漏了一拍。
片刻之后，林素又恢复了理智，眸子染上冷漠。
“笑够了没有！”林素质问一句，态度凌厉，“要是顾总还需要时间平复情绪的话，不如我们改天在谈正事。”
察觉到林素生气，顾晏忙收起了嘴角，“抱歉，我不该这样。”
干脆利落的道歉，反倒让林素有些不习惯，总觉得面前的顾晏，似乎的以前有些不一样。
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地方的不同，干脆也就不在执着于此事。
“现在我们可以说伊墨玦的事情了吗？”林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