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拍卖会之前，周晓晓的预期金额只有三千万。
还是为了能够在这么多人面前显摆，特意找银行的贷款。
如今三千万说没就没，不仅如此，多出一倍的价格来。
短短半日功夫，她要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钱来填上这个漏洞。
突然之间，周晓晓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来到林素身上。
“你是故意的。”
闻言，林素浅浅一笑，双手环在胸前，毫不掩饰的承认。
“呦，终于反应过来了，看来你也不算太蠢。”
得了林素的回答，周晓晓面目狰狞，“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因为林素，她也不会丢掉这六千万，气的面色通红。
拍卖行的负责人闻声而来，“二位小姐，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有外人在场，周晓晓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快，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咨询一下，如果你们的拍品我不喜欢，可以退掉吗？”
面对询问，负责人一本正经的摇着头，“抱歉，我们出售的拍品概不退换。”
周晓晓喉头一梗，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一旁的林素“好心”提醒，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看戏的心态。
“周总，可千万别忘了在规定的时间将钱给拍卖行打过去哦。”
被林素这么一说，负责人猜到了周晓晓的心中所想，收起了笑容。
“一般情况下我们会在拍卖会结束之后的五个小时之内统一收齐尾金，请周总提前准备好资金。”
此一言，周晓晓炸毛，“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会不给你们钱吗？”
对于周晓晓来说，这无异于是将她的尊严扔在地上踩踏，怎能容忍。
负责人没想到他只是尽责，做了该做的事情，竟遭到了周晓晓的怒斥。
冷下脸来，也没了好态度，“那可说不定，有些人就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
林素也应声附和，不禁火上浇油，“说的倒也是，不过我想周总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说话的过程中，林素的目光来到周晓晓脸上。
“周总，你说是吗？”
一时之间，周晓晓哑口无言，干脆离开此处，眼下最主要的还是筹够那六千万。
拍卖会散场，林素不经意间在角落里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周晓晓。
迈步走了过去，戏谑的声音响起，传进了周晓晓的耳朵。
“忘了告诉你，那件陶瓷拍品，其实是我的作品，真是惭愧，让你花六千万去买。”
得知此事，周晓晓瞳孔骤然放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本来用那么多钱去买一件毫无用处的艺术品就已经很是吃亏。
如今竟告诉她，那东西还是林素的手笔，周晓晓感觉喉咙腥甜，怒火中烧。
“怪不得拍卖会之前你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被周晓晓这么一说，林素挑眉，不可否认，这一次确实是老天在帮她。
压低了声音贴在周晓晓耳边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多做好事，也不会死的太难看。”
说罢，林素潇洒转身，只给周晓晓留下一道背影。
没过几日便传来周母因为偷税漏税被送进监狱的消息。
周晓晓因为欠了银行不少贷款，将公司也压了进去。
为了能如约还上钱，整日在公司工作，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
饶是如此，周氏的股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许多定好的项目也突然变卦。
只剩下了和顾氏集团那边的合作，也完全是看在顾晏的面子上。
显然，这里面除了周晓晓自作自受之外，大多都是林素的手笔。
如今这二人也算是正式站在了对立面，打起了擂台。
不过显然，这些年在顾晏的庇护之下，长成温室花朵的周晓晓，根本就不是林素的对手。
周晓晓几乎是在林素的打压之下，勉强维持着周氏的运转。
没了顾晏的帮衬，整个周氏都开始岌岌可危。
距离顾晏失忆，已过去半月有余，再次来到了复查的日子。
助理为了能够让顾晏同意去医院，差点磨破了嘴皮子。
最终还是在林素的陪同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完了检查。
还是和之前一样，脑海中的瘀血压迫到了神经，依旧处于失忆的状态。
回去的路上，只剩下了林素和顾晏二人，画面美好和谐。
近来心情不错的林素，对于顾晏的态度，也温和的不少。
“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请客。”林素难得对顾晏大方。
这让顾晏喜上眉梢，指着不远处的宠物店，一脸期待的看向林素。
“阿晏不想要吃的，阿晏想要一只小狗。”
顺着顾晏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