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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要考虑到一点了。
初始祭祀场是如何判定“主动击杀”的。
是需要契约者全程参与？还是遵循着某种因果层面的线？
他更倾向于后者。
基于这一猜想，日向云泷进行了初步的尝试。
他抓来了一只猫和一只老鼠，而后往猫体内灌输1点灵魂之力，再将其放入鼠笼。
老鼠很快就被猫杀死，但是，日向云泷并没有收到任何灵魂之力的反馈。
因为在灵性层面远不如人类，老鼠和猫，乃至其他动物，在死后虽然也能提供灵魂之力，但量太少了，少到远远不足1的程度。
所以一直以来，日向云泷并没有对动物下手。
要是击杀动物可以获得等同于人的灵魂之力，他早就去屠宰场里窝着了，不练满一百级不出去。
可惜，终归是不可能的。
但动物提供的灵魂之力再弱，哪怕弱到数据面板上都不显示的程度，身为初始祭祀场之主，日向云泷也是能感知到的。
可是现在，老鼠死后，他却没有收到任何反馈，意味着单纯的灌输灵魂之力，无法完成因果层面的判定。
而后，他换了种思路。
想要形成因果上的判定，至少需要他与猫之间产生交集，不管是好的联系罢，不好的联系也罢，至少要存在。
基于这一想法，他决定给猫“加buff”。
当然了，是正面buff。
用灵魂之力刺激猫咪的身体，使其精神亢奋，达到一种类似“兴奋剂”的效果。
很快，试验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想。
被他加了“buff”猫咪杀死的老鼠，提供了微弱的灵魂之力。
他自己也杀死了一只，进行对比，发现猫咪杀死老鼠提供给他的灵魂之力，只有他自己杀死老鼠的三分之一。
后续日向云泷又做了多组对比实验，发现无论他对猫咪施展何种“buff”，正面以及负面，都无法影响到这个比例。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
初始祭祀场获取灵魂之力的“判定”，的确是基于跟他有因果层面关系的存在。
不过，除了他亲自动手击杀的智慧生灵外，这类跟他有直接因果层面的生物击杀其他智慧生灵，提供给他的灵魂之力，只有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的比例，确实低，然而，这只是单独的量。
如果将“猫咪”的数量扩增到一百、一千、一万乃至更多，那哪怕比例只是三分之一，加起来的总数也极为可怕。
这便是，他研制黑色小药丸的初衷。
动物提供的灵魂之力，怎么可能比得上忍者呢？
而想要跟其他忍者建立因果层面上的关系，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给他们加“buff”了。
于是，黑色小药丸便应运而生。
铁之国的这次局部战争，无疑是个很好的试验场。
大蛇丸提议的给精锐忍者配备这类药丸，无疑深得日向云泷的心。
下忍击杀后本就没多少灵魂之力，再折损三分之二，有时候提供给他的灵魂之力还不够药丸成本的1点灵魂之力。
而能称得上精锐忍者的，实力最低最低，也是中忍，怎么着都能回本。
其实比起重伤时才嗑的“黑色小药丸”，日向云泷更想研发一款战斗前就嗑的“加buff”药丸，例如加快体力恢复速度、加快查克拉恢复速度之类的，但这类药丸研发难度极高，非是短时间内能够实现。
夜深了，桌子上跳动的烛火，拖曳出灯盏狭长的影子。
……
接下来的两天，日向云泷几乎都待在伤者营地内，救助那些从前线战场退下来的重伤忍者。
最先一批中度伤势的忍者们，都已经痊愈出营了。
这天傍晚，大蛇丸带着几名忍者扛着几大箱东西，来到了伤者营地。
看到日向云泷，他大步上前，阴冷的脸上露出澹澹的笑容：
“云泷君，说好的药材我带来了，这是第一批，后续还有。”
他挥手示意，很快，几名忍者打开箱子，露出了其中成堆的药材。
检查了下药材的品质，都是上等货，日向云泷满意的点点头，微微欠身：“麻烦您了，大蛇丸大人。”
“不，是我麻烦你了才对。”大蛇丸摇了摇头：“对了，你还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能满足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暂时不需要了。”日向云泷道。
“既然这样……云泷君，冒昧的问一句，最快最快，什么时候能出来第一批药丸？”大蛇丸低声道。
闻言，日向云泷抬眼看向大蛇丸，发现他眉眼间的疲色比前两天见面时更深重了几分，于是小声道：
“大蛇丸大人，前线的情况？”
“跟你想的一样……”大蛇丸苦笑一声：“不太乐观。”
“这几天另外三个忍村，砂隐、云隐和岩隐三者频频联手，似乎准备先将我们排斥出铁之国战场。”
“铁之国方面呢？”日向云泷好奇的问道。
“铁之国现在已经彻底龟缩不出了，任由我们几大忍村在外围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