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方能减缓痛苦,指甲嵌入肉中,血丝很快渗了出来,白攸之心疼不已,忙用另一只手掩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害怕。
谢屿天观察伤口凝固状态,继而撤开烙器,再将大量治疗烫伤的三黄膏撒在上面,最后以纱布包裹。
“没事了。”白攸之安慰道。
疏桐只感觉没力气回应,闭着眼,眉头紧皱。
“白大人,你也受伤了,我给你处理吧。”谢屿天包扎好疏桐的伤口,复又来察看白攸之的伤势:“还好,不是很严重,敷药即可。”
谢屿天处理好白攸之的伤口后,看着疏桐被汗水打湿的发鬓和苍白的脸颊,心下如乱麻,他向前走了几步,认真看了几眼疏桐,叹了口气拍拍白攸之的肩膀,只道:“这几个时辰伤口还有开裂的危险,不要让她乱动,我……我先走了。”
谢屿天吞噬掉全部的隐忍和不舍,推门而出。
白攸之握着疏桐的手,对着昏迷不醒的疏桐责怪道:“你怎么这么傻,谁准你擅自冲上去,以命换命的?”
疏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听懂了白攸之在说什么,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不一会儿,门扉被叩响,外头人道:“白大人,御医来了。”
“请进。”
御医步履缓缓而入,先翻动着疏桐的眼皮,继而又把了把脉道:“人迎脉大于气口,浮,伤得很重。”
“倒是这伤口处理得还算果断。”御医复又察看伤势,夸赞道:“我开几副药,让白夫人按时服下,近几日注意莫要碰到伤口,莫要进食过多。”
“多谢。”白攸之行礼作揖道,恨不得替疏桐受这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