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其实他想沾的,但是这次是跟着媳妇儿来的八区,乖巧(腹黑)任慈表示不能给媳妇儿惹事。
这回,来点温柔不见血的。
锡纸烫前脚进了洗手间,任慈后脚就跟了进去,洗手间这会还有不少人,任慈嫌麻烦就一个一个走过去,不动声色的把其他人赶走了。
怎么赶走的?
他口袋里有枪,真枪。
锡纸烫解完小手,拎上裤子去洗手的时候才发现,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洗手间里人少的可怜。
刚才人还很多呢,这会怎么就两人了。
正思忖着,除了他以外的那个人,那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上去有些奇怪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洗完了吗?”那人盯着他的水龙头。
“?”锡纸烫觉得自己遇到神经病了,“旁边不是有水龙头,你干嘛非盯着我这个。”
“我想你误会了。”任慈声音很轻地说,“我盯的是你。”
“?”锡纸烫心想,果然是神经病,开口就骂,“你有病吧!”
骂完,就准备往门口走。
任慈拦住了他,声音笑嘻嘻的有些慎人:“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神经病。”锡纸烫又骂了一句,“让开,别挡着劳资出去,再不让开我动手了。”
任慈没让,锡纸烫也没动手。
“干什么啊,看上我了啊?”锡纸烫无语地说,“劳资不喜欢男的,滚开。”
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什么人都能遇到,原本就因为夏安安嫁给了任氏集团总裁心情不好的锡纸烫,这会心情更不好了。
“哦,我也不喜欢男的。”任慈淡淡接话,声音还是笑腔。
笑的锡纸烫不自觉有些毛骨茸然。
“你踏马到底想干什么?”锡纸烫受不了了,把人按在门上,扬起拳头,“少踏马跟我装神弄鬼,爷爷今天心情不好,滚!”
任慈还在笑,笑声越来越魔性。
笑的锡纸烫背脊发凉。
实在受不了了,锡纸烫扬起的拳头,朝着任慈砸了过去。
哐!
“啊!”
拳头砸了个空,重重的落到了门上,疼的锡纸烫哇哇乱叫。
而任慈,已经站在他背后了。
“人呢。”
他小声嘀咕,难不成真的见了鬼。
“在这呢。”
没等锡纸烫回头,任慈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锡纸烫被踢趴在地上,转身回头看见戴着口罩的男人,正从口袋里摸出一袋粉状物品。
很小的一袋,颜色偏白又有些暗粉。
“把这个吃了我就不打你。”任慈说。
锡纸烫害怕了:“这是什么?”
电视剧里,这种东西一般都是……
看眼前男人的打扮,锡纸烫就怀疑这东西是……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任慈淡淡地接话。
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其实就是包梅子粉,买来给媳妇儿吃番茄小乌梅时放佐料的。
但他不说,他故意吓唬锡纸烫,坏的很。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锡纸烫瑟瑟发抖的同时,发出疑问,“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任慈摇了摇头,“但你猜我叫什么名字?猜对有奖。”
锡纸烫:“???”
这踏马是个疯子啊,不认识我怎么猜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