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父皇,这虎符确实是儿媳给太子的,可是儿媳并非知道这是虎符,是早些年前,太子跟儿媳说,只要我把虎符拿给他,他便答应儿媳,让儿媳成为他的妻子,是儿媳糊涂,听信了太子的谣言,才惹出大祸,还请父皇恕罪。”
苏兮程委屈的样子说道,皇上听着苏兮程所说的,半信半疑着,苏兮程自然也知道,就刚才她说的,换做谁都不会轻易的相信。
这个时候,最好让皇上有着肯定的回复,这样子,事情就可以扭转,不伤及道自身。
“程儿,你不是说,早些年前,你跟太子没有来往过,昔日,朕听你说,太子诬陷你,让你一个女孩子背锅,不惜名节,朕也惩罚了太子,可今日你又说,虎符是早些年太子让你去拿?那你们两的关系可非同小可。”
“父皇,昔日,儿媳否认跟太子有关系,是因为,儿媳已经是靖王的人,所以跟太子断了关系,可是之后,太子威胁我,若是不把这虎符从靖王那里拿给他,他就以苏府上上下下性命为由,威胁儿媳,程儿迫不得已。”苏兮程极力的解释道。
“苏府?太子又跟苏府有何关联?”
“父皇难道忘了,太后和太子,儿媳交给太子虎符之日,正好是苏府被太后惩罚那日,而且是儿媳最敬重的祖母,岂能让祖母受如此委屈,儿媳知错,不应该把虎符给太子,还请父皇赎罪。”苏兮程又一次的跪在地上请求原谅。
皇上听后龙颜大怒:“岂有此理,你的意思是,太子背后是太后在撑腰?”
“儿媳并没有证据,但儿媳把虎符交给太子之后,太后就奉命把人全都撤出了苏府,此事后,儿媳想了很久才想个所以然来,父皇,儿媳还有一件事要说。”
既然现在都把责任推给了太子和太后,那就把皇上现在手中的虎符是假的也说出来。
“说。”
“其实,儿媳给太子的虎符是假的,父皇仔细在虎符的右上角查看一下,此纹路跟真的有所不一样,儿媳就抓着太子心切的样子,就稍微的改了一下,太子根本就没有看出来,这虎符是假的,儿媳知道,虎符的重要性,岂能真给太子。”
苏兮程委屈解释的说着,皇上仔细看了看苏兮程所说的地方,生气的将假的虎符扔在了地上:“苏兮程,你好大胆子,竟然造假?”
“父皇,儿媳也是迫不得已,不能对父皇做出不利之事,若是真虎符交给了太子,父皇恐怕现在就胁迫与太后和左相之间,难道父皇真的要立太子为储君吗?”苏兮程心里打赌,虽然,皇上的心思不能猜忌,可是,这一次,不拼搏一把,也不知道是输是赢。
“放肆,苏兮程,你就仗着朕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立储之事,岂能是你一女子能干政的?”
“可是,儿媳听说,左相和太后一直在父皇耳边说,将来要立太子为储君,父皇,太子真的能当的了储君吗?”苏兮程凝肃的对着皇上说道。
此时的皇上,已经焦头烂额之中。
“儿媳知道,父皇暂时不想写下立储诏书,可是,左相和太后真的会让父皇如愿吗?别忘了父皇,容妃娘娘当年是怎么离开的?父皇心里清楚,儿媳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多多少少,也能猜个一二,跟太后他们脱不了干系。”
苏兮程振振有词着,看着皇上不说话的样子,她的心里很快就明白了,她算是平安无事了。
“父皇,儿媳虽然不能决策父皇的旨意,但是,儿媳知道,太子妃已经小产了,太后和左相也不会在因为太子妃有孩子,拿父皇威胁逼迫了。”
苏兮程对着皇上说道,皇上看向了苏兮程,这事情,苏兮程岂能也知道?
“程儿,以朕所知,你可是在荆州城,岂能会知道京城之事?”皇上凝肃质疑的眼神问道,苏兮程毕恭毕敬的回复道:“太子亲口告知儿媳,说是太子妃小产,让我成为他的太子妃,儿媳没有答应他。”
“放肆——这个逆子,他以为想娶便能娶,想休便能休的吗?”皇上大发雷霆着,苏兮程依旧不敢起身,现在起身,万一又惹祸上身可怎么办?
“来人——”
“太子罔顾法治,桀骜不驯,愧对祖宗,将除去太子之位,并以庶子贬为百姓,让太子好好体验人间疾苦。”
听到皇上口谕,苏兮程得意的笑了一下。
随后她小心翼翼的问着:“父皇,儿媳能起来了吗?”皇上见苏兮程还跪着,立刻让她起身:“程儿,起来吧。”
苏兮程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尘,随后走到皇上的身边,接着对着皇上说:“父皇,儿媳有个请求。”
“说吧。”
“父皇能不能不要把这个假虎符说出去,儿媳怕被有心人利用,儿媳保证以后再也不假造了,父皇就原谅儿媳一次,不然儿媳心里不踏实。”苏兮程诚恳的眼神对着皇上说道。
她委屈眨巴眨巴的看着皇上,希望皇上能感觉到她的诚意。
“这次朕暂且放过你,不过假造虎符,活罪难逃,死罪难避,罚你抄写国法一百遍,三天后便交给朕。”皇上严肃的说道。
苏兮程一脸的委屈着:“啊——父皇,三天,我哪能来得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