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如今墨靖宇成为了太子,你会怪我吗?”苏兮程一脸自责的样子询问着墨靖阳。
墨靖阳将她的脚擦干后,细心体贴的对着她说:“怎么会怪你,你一切安好才是最重要的。”墨靖阳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苏兮程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两人在卧房里嬉闹着。
深夜,寝宫里传来交杂急促的声音,墨靖阳和苏兮程迷糊中渐渐醒了过来,而从门外冲进来侍卫搜查着他们的卧房,苏兮程和墨靖阳一脸茫然着,他两快速的穿上衣服,墨靖阳更是将苏兮程护在自己的怀里,一双目光敏锐的眼神对视着侍卫领头。
“林侍卫,这是何意?”墨靖阳询问道。
从他们卧室中寻找出了一个布偶,上面还有皇上的年庚八字,苏兮程和墨靖阳看到此布偶,心中了目敏然,他们这是又被谁陷害了,林侍卫拿着布偶嘴角冷笑着,对着墨靖阳说道:“靖王在宫中禁用巫蛊之术,谋害皇上,带走。”侍卫将墨靖阳押到了太后面前,苏兮程心里紧张的立刻跟随。
殿内,俨乎其然质问着墨靖阳:“靖王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将他打入大理寺,进行查审。”墨靖阳正要被带走,苏兮程浩气凛然,词严义正的护着墨靖阳。
“且慢,太后,父皇尚未醒来,光凭一个布偶,就想定靖王的罪,恐怕难以服众。”
“皇上是哀家亲手扶持长大,哀家在了解不过皇上,这布偶是从你们寝宫搜擦出来的,难不成是哀家陷害与你们?靖王妃竟如此顶撞哀家,看来靖王妃是想陪靖王一同去大理寺不成?”太后振振有词的说道,苏兮程虽然无法辩解这布偶怎么会在他们的卧房里,可是,她很清楚不能让墨靖阳被大理寺的人带走。
“如若有心人想要陷害靖王,倒也不是难事,臣妾和靖王也不过住在皇宫数十天,对宫中当然有写不熟,可是太后就凭布偶就想把靖王带走,未免也太牵扯了,一切还是等父皇醒来在定夺决定。”
苏兮程一心护着墨靖阳,没有她的同意,谁敢动他半分,哪怕是要她的命,她也要护他周全,起码是在她能看见他的范围内,墨靖宇从门外走了进来,向太后行礼:“宇儿给祖母请安。”
“宇儿免礼~”
苏兮程明显能看的出来,墨靖宇的到来,太后的态度和那谈吐之间,都变了温和了许多,她的视线看向了墨靖宇,他默不吭声的看着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一直没有等到皇上醒来的消息。
苏兮程看着跪在地上的墨靖阳,她想要扶起他,却被人阻止:“王妃若是要救王爷,最好别轻举妄动。”竹染从她的身边轻声说道,苏兮程看了看竹染,又看了看对面的墨靖宇,她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她不能就这么的坐以待毙,紧接着她对着太后说道:“臣妾会医术,父皇现在昏迷不行,臣妾想为父皇诊脉,不知太后可愿意让臣妾一试?”
苏兮程询问道,太后冷笑了一下,便让苏公公带着她来到了皇上的寝殿之中,苏兮程看着躺在床上的皇上,床边坐着和容妃长得想象的女子,苏兮程静下心来为皇上诊脉着,她伸手看了看皇上的眼白,又仔细想了想病证,这可能是中毒,并非是巫蛊之术,她拿出身上的小药包,清除着皇上体内的毒。
“皇上是中毒,并非是巫蛊之术,你们作为太医,难道都诊断不出来吗?”她喝斥着太医们。
太医们纷纷跪地:“王妃息怒,皇上真的是中毒?”
“没错,此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不会有任何症状,直到昏迷不醒,本王妃已经给皇上解毒,再过一个时辰,皇上自然会醒来。”苏兮程严谨着说道,正当她要回去之时,恍惚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王妃,王爷被大理寺人带走了。”
什么?犀利的眼神,从皇上的寝殿中走出,正要见太后当面理论,却被墨靖宇给拦了下来,他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气鼓鼓的苏兮程,他说过的,他的东西,别人休想拿走。
“程儿,这么着急的就去见太后,你当真不要自己的命了?”
“太子何须此言?”
苏兮程不想理会他,可是却被侍卫给包围住,她看着墨靖宇,不知道这一次他又在搞什么鬼?墨靖宇靠进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细语的说:“别再做无用的,墨靖阳不会在回来了,太后已经应允本太子,将你赐给了我,至于墨靖阳他这辈子都别想进宫。”
墨靖宇只想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身边,他容忍不了,其他的男子对她动手动脚,更容忍不了,她对他的百般呵护。
“墨靖阳我救定了,只要等皇上醒来,真相自然会大白。”苏兮程坚定的语气对着墨靖宇说道,随后,墨靖宇一挥手,侍卫将苏兮程关在了房间,让她无法在宫中行走,苏兮程的心里很担心墨靖阳的安慰。
墨靖宇既然做出此事来,等皇上醒来,他一定会说这一切都是墨靖阳所为,然后是,墨靖阳让她去解皇上身上的毒,即便皇上想维护墨靖阳,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着他们,无论在怎么想保护他,也无能为力,苏兮程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之中,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原本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