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程,你挺有本事的,竟然害我最心爱的绮罗,你该当何罪?”
太后动怒,苏兮程沉着冷静,清澈明晰的眼睛看着太后说道:“太后,臣妾不明白,臣妾怎么会陷害郡主呢?”她毕恭毕敬的回敬着。太后冷笑了一下,苏公公扶着太后的手缓缓的从幕帘后面走了出来。
太后面容凝聚直视着苏兮程,站在她的面前,嘴角一笑,低沉的声音让苏兮程背后感到发冷。
“苏兮程,别以为你脑子想的,哀家不知道?你如若执意孤行,哀家也没有办法,但你母亲的生死,那可难说了。”太后得意的说道,苏兮程双手一紧握,又是拿她的母亲作为要挟,苏兮程的眼里敢怒不敢言。
“太后,教诲臣妾,臣妾自然会铭记于心,可是这郡主怎么会跑到安王的床上,臣妾当真不知道,若是太后没有其他的吩咐的,臣妾先告退了。”苏兮程恃才傲物转身就离开了太后的寝宫,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在离开之时,听到里面的太后气的直跺脚的声音,她冷笑了一下。
“这个苏兮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太后息怒,小心凤体,在忍几个月便可,太后何须跟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计较?”苏公公安抚着太后的心情,太后生气的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地上,苏公公立刻将太后扶进里面休息。
宫女们将地上的残渣碎片收拾了一下,正赶巧的是,苏兮程路过绮罗的寝宫,正好听到她与正北堂的对方。
父女两人见面不是亲热也不是抱头痛哭,跟寻常父女不一样,两人互相凝聚着对方,脸上都没有一点喜悦,倒像是见了仇人一般,绮罗的双手叉腰着,嘟着嘴满脸的不情愿,而正北堂也是严肃的看着她。
“绮罗,见到爹为什么不说话?”
“爹?你还是我爹吗?女儿被人欺负,你去哪里了?”
绮罗不情愿的说道,她生气的背对着正北堂,门口的苏兮程偷偷的偷听着里面的对话,左相无奈的摇摇头,他走到绮罗的面前,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绮罗的头,一脸无奈的说道:“爹也不想的,你说说,你怎么就上了墨靖宇的床了呢?”
“爹,你怎么也不相信你女儿了?我在不羁,也不可能跟墨靖宇有关系,女儿是被陷害的。”
绮罗眼里含泪着,不能嫁给心爱之人,比什么都痛苦,她不能原谅陷害她之人,左相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倒也没有在说谎,可是,是什么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真的不害怕他左相正北堂吗?
“那你可知,是何人陷害与你?”
左相询问道。
“爹爹,一定是苏兮程害我的,其他人不会的。”
绮罗一口咬定是苏兮程,左相凝肃着,苏兮程一个不注意碰到了脚边的花盆,被里面的人给听到了,她快速的躲了起来,看到左相探头偷望了一下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苏兮程见没有危险,拍拍身上的归尘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墨靖阳在房间等候着苏兮程的回来,他坐着望着门口,期待着苏兮程的身影。
他看到苏兮程急匆匆的走来,他立刻走到她的面前,关心问候道:“你怎么了?沾染了这么多灰尘?”墨靖阳轻轻的帮她拍掉灰尘,苏兮程走进房间洗了洗手接着说道:“没什么,就是路过绮罗的房间,不小心摔了。”
不小心摔了?墨靖阳偷笑了一下,她还能摔跤?墨靖阳伸手挽住了她的腰,苏兮程茫然慌张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偷听了什么?心里有亏心事,才摔倒的?”
听到墨靖阳这么说,苏兮程这心里有点不安分,她将他推开,慌乱的眼神转身说道:“谁做了亏心事?我才没有呢~”苏兮程否认着,她只不过是正好路过,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你还说没有,瞧你现在的表情,本王很肯定,你一定听到了什么?”
“跟本王说说吧~”
墨靖阳从容的坐了下来,笑着边喝着茶边看着她,苏兮程看着他,随后也一同入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绮罗说是我陷害她和墨靖宇,我不小心碰到了门口的花盆,被他们听到了,我一紧张就摔了。”
‘扑哧~’墨靖阳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苏兮程心里委屈着,又见他在取笑着自己,这心里更加不舒服。
“你笑什么?”
“本王没有笑。”
墨靖阳的眼神里都是笑着的,苏兮程生气的起身要离开,墨靖阳立刻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苏兮程看着他:“怎么?你还不允许我走吗?”
“本王错了,但是绮罗也没有说错,不是你让莫影去办的?”
“好哇~墨靖阳,你还是不是我夫君了?你就这么喜欢绮罗?你现在的样子让本王妃觉得,你在为你的小情人说话。”
苏兮程散发着一股酸溜溜的气息,墨靖阳心里一着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额头:“程儿,你又在胡说,什么小情人?本王不喜欢绮罗,只喜欢你一人。”
“那你还气我?”
苏兮程气鼓鼓的脸颊对视着他。
“好了,好了,本王错了,程儿不生气了好不好?”
墨靖阳哄着苏兮程,苏兮程看着他点点头:“暂时原谅你,以后不允许在气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