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杈就是粗壮的狼牙棒,最好的就是松木做的长矛,矛头经过火烧,打磨的十分尖锐。用绿色有机无污染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这是哪啊,非洲原始部落么?长得跟电视上的也不像啊,虽然都挺黑,但这明显不是皮肤本色,就是脏啊,身上味都冲鼻子。而且模样也跟亚洲黄种人一个样,这都是什么年代啊?原始社会?这特么也太原始了!”师战和韩冰看着外边同类的武器,心里都暗自嘀咕。
没给他们多少思考时间,敌人已经急速冲了进来,敌人很多,明显比这个小群体能打仗的人多,于是没几分钟,没受伤的健壮男女都四散逃跑,地上留下五个受伤跑不动的和两具已经失去呼吸的尸体,尸体上还呼呼地冒着鲜血。师战和韩冰知道,他们被抛弃了。
一个头上带着鹿头盔帽的敌族男人,趴在尸体身上大口的喝几口鲜血,然后让其他人去继续喝,看来这人是这帮人的首领。他走到地坑边上,用手中的木尖枪掀开地坑上的树罩,发现了抱着两个婴儿的女原始人。那家伙很高兴自己的收获,很明显女人是他的财产了,望着那家伙嘴边的鲜血,师战和韩冰不知道自己俩人会是什么结局,难道真的会是“落地成盒”?那也太悲催了!这会被钉上穿越界的耻辱柱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俩就是待宰的羔羊,鹿头盔看俩人的眼神,那么热烈,分明是看到两块新鲜五花肉的样子嘛。完了,空有屠龙技却没机会施展就抱恨黄泉了,连个全尸都留不下,看来是真兄弟,刚刚实现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要经历同年同月同日死了,这经历一万年也找不出一对来吧?俩人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鹿头盔男人命令女人抱着俩个哇哇大哭的婴儿离开地坑,押着三人站到空地中央。那里还站着两个手里拿着狼牙棒的男子,嘴角还带着血腥。之所以知道是男的,是因为那典型特征根本没有一点遮掩,也不知道是太穷还是有暴露癖。这俩家伙正喜滋滋地看守着坐在地上的五个俘虏,其中有三个女人,她们跟地坑里那个女人一样,没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大概知道女人不属于屠杀品种,因为女人是生产工具。
袭击者在各个地坑里搜刮了一遍,拿走所有能拿走的东西,然后就押解着六大二小八个俘虏离开这块林地,向西南边山林走去。
师战已经绝望了,呆呆地望着路边的森林,脑子里空空如也。韩冰倒是很镇静,瞪大眼睛,观察着周围这崭新的世界。看着袭击者们不时投出尖枪,然后跑出去捡回一只兔子或山鸡。
他亲眼看见一个家伙一棒子敲倒了一只傻愣愣站在路边的狍子,然后顺手扛在自己背上。路过一条不深的小河时,一大帮人围成一个圈,然后拿兽皮兜起一条条肥大的鱼,再用树枝穿上鱼鳃,挂在木棍上。
韩冰想传说中的“棒打狍子瓢舀鱼”也不过如此吧,真是开了眼了。于是不知不觉中,又咿咿吖吖地哼唱起那首华仔的歌。
师战很是气恼韩冰没心没肺的表现,死到临头了还能唱的出来,以为这是推到午门问斩呢?还要唱一段,旁边也没人给我们喝彩,连个扔臭鸡蛋的都没有。
“唉,算了,反正都这样了,好歹来一回,看看风景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家怎么处理哥俩,是清蒸呢还是红烧?涮着吃还是烤着吃?看这帮人的穿著打扮,连丐帮富豪榜都上不去,有没有锅都两说,还是烧烤的可能性比较大。没有辣椒孜然他们能吃的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