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林韵香打开了家门口,一进入里面就是一个大客厅,屋里一片漆暗。林韵香满怀期待地打开了电灯,提着两盒东西走了进去。
房子分开左右两边道都各有房间,中间是宽敞的客厅,里面有几张旧时皮质与红木质的四套沙发,地上还铺着地毯,客厅后是一个简陋的大厨房,里面发出微弱的暗黄灯光,墙上的色泽沉着年代感,房子的两边非常宽阔。
“仔仔!”林韵香大声喊到,旁边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外面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来,林韵香感觉到了寒冷立刻把门关了起来。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听见一个房间里传来阵阵的抽泣哭声,林韵香感到奇怪,下意识的脱下了鞋匆忙地跑到了那个房间门口猛地拍了拍门,听见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哭声,那是他弟弟。
难道又是因为那些事情而哭泣吗?林韵香想着,她反复敲门,也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没错,这就是他的弟弟,这是林韵香现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她刚在工作中的店门与公交车上讨论的弟弟,就是一个爱哭,没有勇气,抱怨多的悲观主义者。
弟弟这么些年像是受尽了折磨一样,整天都是闷闷不乐地,脾气也有些怪,他靠着林韵香来养活,自己却不做一些什么,偶尔会做一下家务,但几乎每一天都呆在家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林韵香只是知道他总在一张纸上研究一些关于军事方面的战术战略,顺带偶尔出去买一些外面关于真人cs重大比赛结论分析的报纸和书本,他每次都很认真的分析,甚至会忘记了饥饿,他的理想可能就是要当一个军事家,可现实的是并不能如愿以偿,他没有读成功书,他在现实中就是个没有多少勇气的胆小鬼。
“你怎么了,仔仔,你好像是在哭,你怎么了,回答下我啊?”林韵香对着房门大声喊道。
“仔仔,你是不是在哭啊,你怎么了,我今天买回来了一些吃的,你不出来的话我可要进去了啊!”林韵香连续拍着门。
林韵香感到奇怪,不久后,房门打开了。
“嘿,姐你回来了!”一个大约像刚刚成年的男孩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的额头宽敞,头发竖直像是起了鸡皮疙瘩的体毛一样,鼻梁高大挺直已经比他的嘴角还要宽敞了,脸面花痕花痕,笑咧咧来到林韵香面前,但平常锋利有神的眼珠变得有些红肿。
“你刚刚怎么了,为什么在哭,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呢,是不是又给谁欺负了,你的眼睛怎么了?”林韵香小心问道抽泣中的弟弟。
弟弟一下子叹气:“没有没有。”说完看了看林韵香脏兮的一身,略显不可思议。
“姐你的衣服全脏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吗?”弟弟推脱道。
“只是弄到了一些油漆,好了这些都无关紧要的,出去吃饭吧,你看,今天我留给你最喜欢吃的猪脚。”林韵香提起了右边的袋子微笑着,弟弟一哆嗦,就跟着她一起到客厅的饭台上坐下来。
“你确定今天你没事吗,我觉得你好像不太好。”林韵香打开着袋子有点担心地看着弟弟,他的眼睛全神贯注盯着林韵香而不留其他一些痕迹。
林韵香递给了他一个饭盒。
“我想我今天没做什么。”弟弟急忙打开便狼吞虎咽。
“吃那么快,注意点可别噎着了,喝点水。”林韵香就与弟弟对桌,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感觉一些寒酸,她越想越不对劲,刚刚明明是在哭,为什么他一下子笑得这么快呢?
“姐你买那个东西了吗?”
“买了,一个小的。”弟弟突然有些吃惊。林韵香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小方型的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姐,但为什么不是那个大的蛋糕呢,姐我还叫你买的那张东西呢?”弟弟停下了嘴把饭放到一边,有些急躁。
林韵香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她竟然忘记给弟弟买一张重要的碟片了。
“我…忘记了。”
弟弟一下子哑口无言,叹了口气,手用力地擦了擦眼睛,又抽泣了起来。
“你刚刚怎么了,怎么现在又哭了,你是不是又被哪个女孩子给拒绝和欺负了?”林韵香抓起来他的手,弟弟不久便哭了出来。
“放开我的手!”弟弟一下子甩开了林韵香的手,他流下了眼泪,越哭越痛苦。
“你怎么了啊仔仔?”她赶紧起身来到弟弟旁边坐了下来,左手抱着他的肩膀。
弟弟抽泣着愤怒解释道:“你又没有给我买碟片,又只是一个小蛋糕,你今天干什么了这么健忘!”说完又用力甩开了林韵香。
“那我明天去买…
“明天买还有什么用?”弟弟猛地站了起来,他的怒火中烧,一下子翻丢了饭盒和蛋糕到地上。
往房间里回去,林韵香赶紧追上了他:
“仔仔你今天怎么了,今天是你生日啊,干嘛要为一个碟片过不去呢?”林韵香又抓住了他的手。
“你懂什么,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我根本不想见到你,我现在一看见女人就烦,出去!”说罢弟弟甩开了她的手,愤怒地走回了房间。
林韵香愣了愣,回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饭和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