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干笑两声:“事情的经过我不大清楚,想来我那不成器的外甥不会无缘无故去打伤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也没意思,说吧,你们要怎么赔偿?”
这时胖子从浴室里出来,边穿衣服边大呼过瘾:“大哥,三弟,快去洗洗,大冬天的,还有好多热水呢!”
看了眼那个壮硕的身材,老王下意识地往门边移了两步:“胖子兄弟说的对,大冬天洗个热水澡兴许对你伤势也有帮助。”
胖子满身的狐臭味差点把他熏晕,等下得去买瓶花露水来去浴室除味才行。要不然依着外甥那个脾气,铁定要吼吼。
刚才见面的时候双方都做了自我介绍,领头的大哥叫蔡胜华,就是那个戴棉帽的,四十岁左右,老二叫胖子,老三穿云箭就叫和尚,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精壮大汉。
据蔡胜华所说,他们都是J省沧州人士,此来J县是为了响应江湖号令,捉拿武林败类张士超。不想途中目标丢失盘缠用尽,只好各尽所能讨些路费继续擒贼。
起初老王以为三人是北方哪个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甲级A等神经病,等蔡胜华解释清楚后他感慨颇深:北方人民还生活在刀耕火种的时代,但贫穷并没有限制住他们那颗赤子之心!
为了武林正道,可以放下所有!试问天下间又有谁能做得到?
蔡胜华摆了摆手:“伤势不重,我用家传的正骨法已经将手腕与肘部的关节复位,但是后续的治疗肯定要花费一些钱财,而且最起码三个月内是不能拿刀的,从而就影响到了我们的擒贼大计!”
“哼!”穿云箭重重地哼了一声,老王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两下,分明带着重金属的节奏感!
虽然老王对这个所谓的“擒贼大计”嗤之以鼻,但表面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老王依依不舍地还是拿出了红包递到蔡胜华跟前道:“我那外甥早有交代,失手打伤并非他本意,区区钱财拿去买些三七补药,还望不要推迟。”
接过红包,蔡胜华捏了捏暗自惊讶,这个人的外
。甥果然出手豪爽,并不像三弟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嘛!
他不动声色地放进口袋,正要客气几句,忽听有人在门口大声叫唤:“天雷办事,闲杂人等立刻回避!”
“?”
???
“都是聋子没听清楚吗?我大哥说了,不相干的都滚一边去,省的累及无辜枉自丢了性命!”
首先进来的是一个头上长着癞子的家伙,一把开山刀被他耍的虎虎生威,就是眼睛似乎有点毛病,一只往左,一只盯着正前方。
蔡胜华与和尚两人兀自不理,各吃各的饭,胖子拿毛巾擦着头发,歪着头朝老王问道:“这是你安排的……特别节目?”
来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老王连忙撇清:“我那外甥最近走霉运,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物,估计是来寻仇的,还望众位兄弟帮忙主持公道!”
其实他心里直打鼓,老街人民早就睡下自家顾自家,哪有闲工夫来管别人,要是白天还好,现在就算他想报警也没有电话。ωωw.cascoo.net
没办法,要想自救,现下只能做那驱狼吞虎的打算。
“哦?好说!听你的意思,那就是说他们是敌非友了?”蔡胜华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做势要劈饭桌的人,笑着对老王问道。
“啊!对,他们是社会上的流氓,特意来找茬的!”老王赶紧绕过胖子躲到后厅去了,跑的时候还不忘招呼两只金毛一起。
“流氓你妈.逼!”
“砍死他!”
“来的好!”蔡胜华拿起汽水大喝一声起脚蹬出,桌上的盘子和碗筷摔在地上响起清脆的碎裂之声。
提刀的两个混子被四方桌迎面撞倒在地,不等爬起,又被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一柄飞刀各自钉住。
“叮当”,砍刀落地,两人双双跪着握住手腕惨叫连连。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赖七来不及收住脚步便被和尚一掌劈在下巴上,仰头撞到身后一人的鼻子上,顿时鲜血喷涌,分不清是鼻血还是癞子头上的脓血。
最倒霉的还是最后那个小子,他正想端起电饭煲揣怀里逃出去,不想被出鼻血的同伴
。刀背砸中后脑晕了过去。
十几秒的时间,天雷团伙就已接近覆灭,雷哥站在门外愣愣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片刻间他拔腿便跑:“快撤!”
见血的赖七和同伴收到命令毫不犹豫地弃刀逃跑,胖子上前收走飞刀,中飞刀那两人顾不得拔刀的疼痛也跟着离开。
那边,和尚走到晕倒那人身边抽了他两个大耳巴子将他弄醒。
“别杀我!”是个小年轻,他惊骇莫名吓得手舞足蹈连连讨饶。
“滚吧!慢着,把刀全带走。”
一分钟不到几人走地干干净净,剩下满地的碎片垃圾证实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
隔壁王伯听见动静,披上一件军大衣打着手电过来问道:“小王,干什么呢乱糟糟的?文冬怎么不在?”
“哦,王伯啊,没事,都喝醉了,几个朋友闹着玩呢,文冬出去吃饭了,哎,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