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双方唇枪舌战,看着不像是警局问话做笔录,倒像是高校辩论赛一样充满基情,额,这个字大概是写错了!
“我看咱们误会挺深的,我没得罪过你吧,怎么老盯着我不放呢,人家可是守法公民。”
“你是守法公民,开国际玩笑吧?打架斗殴,舞枪弄棍,下手狠毒,七太保、瘦子、还有刚才那个,手腕都被短箭刺穿了,你竟然和我说你是守法公民?”
“呵,周雄是吧,你要这么理解那我没办法,我觉得咱们是……属于两个物种,根本没办法沟通!”
“啪”,周雄大概鼻子都快气歪了,从国庆那天开始,自打碰到这人后心里就没顺畅过。
“给我坐好!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已经触犯了刑法!”
拍吧拍吧再多使点劲,痛的又不是我!他抱着双臂看热闹:“周警官,你要明白,我现在是被人蓄意谋杀,我是自卫反抗懂不懂?”
周雄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坐下对同伴道:“开始吧!”
“姓名?”
……
“年龄?”
……
“性别?”
……
“昨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周雄插了一句。
“八点?”李文冬想了想,那时自己正从岳父家喝完酒回家:“八点的时候,我刚从我岳父家里出发往县里赶。”
“说具体位置!”
“瑶坊乡叶家村。”
“叶家村处在瑶坊乡与良古乡接壤的地方?”
“嗯,对。”
“之后呢?”
“之后在家里睡觉啊!”
“谁能证明?”
“额……狗算不算?”
“啪”一声,这次是一个警员拍的桌子:“给我老实点!”
“好吧,我就说了吧,和你们没法沟通。”
“说的好像你能沟通一样。”
“唉,你说的太对了,我……”
周雄喝道:“别他.妈转移话题!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八点你出现在良谷乡境内之后,并没有谁能证明你的具体位置,全是你一个人自说自话,是这样吗?”
“这……周警官有话还请直说,小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昨晚八点四十左右,良谷乡代家村人代军被人打伤昏迷,后被好心人骑摩托车送到瑶坊乡小诊所紧急救治。早上醒来后他便到派出所报案,据他所说,他是被一名陌生男子所伤。”
“真是个悲惨的人,对他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妈.的,你什么态度?”询问警察又是拍桌。
周雄点了根烟:“有人看到你当时正好骑摩托车经过。”
这时他想起昨晚碰到的那两个翻车的人,正想说起此事却被周雄打断道:“昨晚十点到十一点半,良古乡共有四处民宅遭人恶意纵火,损失财物共计九十多万,另外,共计七十八万四千块钱现金不知去向!”
听到现金数额他眉头不禁一跳,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哦?可我在楼下明明听说是有人放火烧的赌场啊?”
“是不是赌场还有待调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呵呵!看来是做恶太多搞得天怒人怨,这是有人在替天行道啊!”
“果然是你?”
两名审讯人员同时说道,再看周雄也是抱着胳膊在得意微笑。
“什么意思?”李文冬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他没有恐慌,这帮人迫不及待地将昨晚的纵火案与伤人案扣在自己头上,不仅仅是破案的需要,定然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纵火现场有人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而且,丢失的现金不多不少正好七十八万四千元。”
周雄潇洒地弹了弹烟灰继续分析:“据我所知,你昨天在法院拍下杨真兴那两栋楼,举牌总价恰恰就是七十八万四千!而本来你是不需要花那么多钱的,就是因为杜子雄故意加价,我说的对吧?李文冬!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雄宛如神探附体,抛出一个疑似李文冬纵火的确切动机!
李文冬在心里将放火那人骂到了他原始部落的祖先,真几.吧缺心眼,抢个钱还要凑吉祥数字吗?
“所以你认为我是对杜子雄心怀不满,对他恶意竞拍怀恨在心?继而肆意报复,拿他场子上的钱为拍卖高价买单?”
“啪啪啪”,周雄拍起了巴掌道:“看来有人不打自招了!那么请把(所以你认为)这五个字去掉,真相,就在你的话里面!”
“人证呢?谁能证明放火抢钱的就是我李某人?还有,钱呢,抢来的钱在哪里呢?”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咱们不急,慢慢来,等下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至于你抢的钱,嘿嘿,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