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玩我是吧,一分钱不花就想从我手里拿二十套房?妈.逼的你怎么不去抢呢?”
汪涛大怒,也顾不得丁国强的交代,站起身对着李文冬破口大骂。
任谁都会动怒,刚才明明说好的,李文冬答应拿十万块出来,他才会答应坐在一起谈谈合作的可能性。
说实话不见到钢筋他还真不一定会将房子卖给李文冬。毕竟谁也不认识谁,空口无凭的就会把房子给你。
可现在倒好,张口就要二十套还必须马上给他办证,晚了都不行,神经病啊这是,真当老丁是你亲哥啊!
老汪差点气得吐血。
唐天北拉住暴怒的汪涛,冲李文冬连连使眼色,可后者全当没看见,悠哉悠哉的从冰箱拿出汽水来喝。
“岂有此理!”汪涛简直就要气炸,脱下皮鞋就朝他扔去,要不是看在他是老客户的份上,早打电话报警了。
j县地面邪,他刚想到报警的事门口就响起刺耳的警笛声,随即一个打着赤膊的壮年大汉“哐”一声闯进办公室。
赤膊大汉一看房间有三个人,懵了一下,他打量了一圈便冲戴着眼镜的李文冬直奔而去,看样子目标非常明确。
来人目露凶光步伐坚定,李文冬暗道要糟,这人肯定是受杨真兴指使要来害他。他想着这厮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这是打算明着搞自己啊,好让他早点把老宅脱手。
可是不对啊,依着老杨的性格不至于做出如此愚蠢的事啊,难道两个月都等不及吗?
汪涛正处在气头上,见有人闯进来便上前拦住喝斥道:“你他.妈谁啊,哪个让你进来的?”
大汉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唐天北慌忙过去扶人,李文冬轻巧躲过来势汹汹的一记直拳,正欲回礼,眼角处瞥见四五名警察冲了进来。
“不许动!”
“举起手来!”
“蹲下!”
赤膊男子并没有住手,他趁李文冬愣神之际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劲一扯:“草.你.妈.的敢玩我老婆,老子弄死你!”
头发都打着发蜡硬的很,被抓住了就脱不了手,他疼的直咧嘴想反手钳住那人的手腕,不过有警察在不好直接动手。
“还敢动给我拿下!都给我检查仔细了,把所有的证据全都带走。”
两名警察上前合力把大汉制住,将他反剪双手带了出去,另外一个将李文冬掉落在地的烟头用夹子夹了起来,放进小塑料袋也走了出去。
一名穿着便衣的警察走到汪涛身边:“汪总没事吧!”
“王所长,这是怎么回事?”
“哦,接群众举报,这人毒瘾发作跑到你这里闹事,本着为了j县招商投资的大环境着想,保护好你们投资商的切身利益,我们所里快速出动重拳出击,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怎么样,你们都仔细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汪涛两人没什么反应只有自认倒霉吧,李文冬却是跳起脚道:“我.草!不是吧,毒瘾发作?那人有没有艾滋病?”
王所长笑着摇头:“这位小兄弟,我必须给你普及一个常识,吸毒的人只是得艾滋病的概率会大一点,并不是每个瘾君子都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李文冬才不会听他的鬼话,他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与那人有过多的接触,除了脑后那一抓好像其他都没有,也不知他指甲挨着头皮没?好像也没有,他又不敢用手去摸生怕留下什么病菌在那里。
真是郁闷,搞得他心里一团乱麻。
不是他神经过敏,实在是有点憋屈,他.妈.的刚重生没几天,钱都还没赚到一分呢,别懵里懵懂染上艾滋病毒含冤惨死!
那可真是重生界的一大悲哀!
王所长走到他身后,用手拨弄着他的头发:“放心,一点抓痕都没有,全都是原装头皮。”
这时,先前夹烟头的那名警察又走了进来。
“王所,报案人在楼下是嫌犯的妻子,据她说他丈夫怀疑她出轨,看到她走进售楼部就跟了进来一直纠缠,这女的没办法才报的警,还有,她说她撒谎了嫌犯并没有吸毒。”
听到这里,李文冬躁动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原来,一切都是误会。
可为什么偏偏认定是他与人家的老婆有染?真他.妈奇了怪了!
“先带去所里做下调查吧。”说完转身问李文冬几人道:“你们要不要去做个笔录或者要些赔偿?”
几人都摆手说不用,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他背着双手环视一圈道:“怎么回事,乱糟糟的?”
“老丁?”
白衬衫正是不久前和汪涛一起喝茶的丁国强。
所长王刚走上前毕恭毕敬地道:“丁书记,您怎么来了?哦,是这样,刚刚是我们出的警,一对夫妻吵架,丈夫怀疑妻子出轨,追到这里认错了人。”
说着似有所指地朝李文冬望去。
城关镇党委书记丁国强,李文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