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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就该高高在上,衣食无忧,养尊处优地过好余生。
岳意浓转身出去吩咐崇武让厨房的人多烧点热水,并没有看到严锦之眼底滋生出来的痛苦和心疼。
拿来笔墨,严锦之撑着身子飞速疾笔,在奏折上落下一行漂亮的小楷,写完后,在末尾留下他的官印。
奏折的事,岳意浓也了解一些,奏折传递上京,过程必然曲折漫长,而飞鸽传书则就简单粗暴许多,可岳意浓不明白的事,如此大事,严锦之为什么不飞鸽传书,反而要以奏折的形式上报上去。
见岳意浓不解,严锦之笑着解释,“此举也就能够看出来朝中哪些官员是梁国细作了,放线钓鱼,远比各个击破高效的多,梁国细作不除,我们将永无宁日!”
岳意浓恍悟地点点头。
派人将奏折送往京城后,岳意浓回来将一盆热水端了回来。
严锦之瞧着她吃力的样子,立即让她放下,紧接着喊来崇武。
岳意浓当即把门关上,“喊他做什么,我给你洗!”
内心一阵复杂,严锦之忽地看向她,“我忽然觉得累,水就放在那吧,让我先睡一会。”
“你睡你的,不耽误我给你洗头。”
说话间,岳意浓把水端到严锦之面前,准备扶着他躺好。
谁知严锦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痛苦道,“意儿,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